似乎只要他情绪一波动,那药便会发作。
宁晚连忙坐起身紧张的问道:“那你身上是不是还有那药?”
墨泽抓住她乱摸的手,问道:“你还有吗?”
宁晚摇摇头:“我从去年开始就没了,严格说是从我运气恢复后就没了。”
墨泽轻笑:“小锦鲤还自带净化功能?”
妻子的情绪波动一向比他大,这么久没发作过,说不定真的被她的好运气给消化掉了。
宁晚哪里还顾得上跟他开玩笑,直上手要检查他的身体。
墨泽轻笑一声,任凭她在他身上胡作非为,也没有阻拦。
宁晚抓了一通突然想起这不是外伤,扒也没用,头顶的男人沉沉的笑声传来,她才假装淡定的收回手。
但是来的容易,走却不易,宁晚的手被他抓住,又放回了原位。
触手可及的是他滚烫的胸膛,甚至能清晰的听到他心脏重重跳动的声音,一下一下,越来越快。
宁晚烫手般想继续往后缩,却被他翻身压在了身下,男人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熟悉的气息铺天盖地的压迫下来。
头顶轻笑的声音,缓缓传来:“检查好了吗?”
宁晚一抬头,就跌进了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里,再细细看去,里面犹如万千星辰般深邃,却又仿佛只有她一人。
她的心跳声如同擂鼓,重重的敲击着壁墙,跟墨泽同床共枕已经半年,早就习惯了他的气息,他的亲昵。
至于更近一层的关系,她一个没有记忆的人总觉得还有点快了,好在墨泽虽然什么都没问,却没对她做什么举动。
这让她觉得十分有安全感,不过印象里最重的时候,就是吻得呼吸急促,如同现在一样。
宁晚张了张口道:“我没检查出……唔。”
没等她解释完,就被他低下头吻住了唇,炙热的气息又覆盖下来。
室外阳光正好,室内也如同烈火燎原,从星星之火,烧到铺天大火。
等到快中午的时候,两人才从床上下来。
侍女们一个接一个的端着水进来,墨泽下床拿毛巾细细的帮她擦着手,宁晚想起刚刚发生的事情,只觉得脸红的都要冒火。
奈何男人的动作又慢又细致,擦的她的手更热了,只得抢过毛巾自己动手。
墨泽看着空荡荡的手,又拿起了另一块毛巾,无奈道:“一会儿洗漱完,我们先吃饭。”
要不是听到妻子肚子在叫,他真不想这么早起。
屋外的死士蹲在暗处,窃窃私语道:“殿下今日近中午才起,简直惊破我的认知!”
“殿下幼时便以勤勉为名,就算回来后也是每日五更便起床,不管是看公文还是给夫人做饭,从来没这么晚过。”
“就是,会不会出什么事了?”
“可是咱们不应该没什么察觉啊,最近也没什么人找殿下。”
一旁一个死士见他们天真的讨论着,忍不住嘲笑出声:“呵!一群……老光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