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东西仿佛天生便刻在骨子里,并不需要如何去教,自然而然便会了。
新婚之夜她只不过软着嗓子叫了声夫君,便好像点燃了火,一发不可收拾。
那火顺着李潜的手,在她身上开始蔓延,灼得她失去了理智。
方夏捂着脸,想要将那些破碎的回忆从脑海中赶出去。
许秀看着她这幅样子,忍不住偷偷笑了起来:“夏夏,快回魂啦!”
她换了个话题:“淮安王府的人都好相处吗?你们如今是住在王府里面,还是搬去了自己的宅子?”
方夏听她不再追问了,便顺着她的话说道:“现在还住在王府里面,不过王妃已经请人看好了日子,下个月初八我们便能搬到自己的宅子里去了。”
“王府里的人口简单,十分好相处。”方夏说道,“除了王爷与王妃,只有李潜的大哥,淮安王世子李淮与世子夫人,其余的几个姨娘都不得宠,王妃没有让她们露面。”
“世子膝下有一对龙凤胎,可爱得很。”她笑着说,“两个孩子本还有些认生,我给他们做了些凤梨酥,就一口一个婶母地叫得十分亲热了。”
许秀听得她一切都好,便放下心来:“反正你记着,我现在是皇后,有谁敢欺负你,你尽管报上我的名去!”
“我知道!”方夏重重地点了点头。
两人又坐着说了一会儿闲话,许秀听她说下个月酒楼就要开张了,心里面羡慕得很。
“可惜我出不了宫,不能去看看了。”她说道,“不过我让李渊给酒楼题了一块匾,等开张那一天,我要让人大张旗鼓地送过去,给酒楼做宣传!对了,崇福说要去酒楼里帮忙,你到时候多照看着些她。”
“放心吧!”方夏压低了声音说道,“李潜知道了祝太妃给崇福相看的人家,私底下跟我说,那平阳侯府的二公子他也认识,瞧着倒是个很不错的。”
“是吗?”许秀的眼睛亮了亮,“崇福现在无非就是很排斥男人,所以一听说祝太妃给她相看,心中就十分厌恶,可要是那二公子真是个好的,让他们慢慢相处,说不定崇福就能改变心中的想法!”
方夏笑道:“我也是这么想的,反正崇福要待上一阵子,李潜与那二公子相熟,到时候让他将人请到酒楼里,一来二去两人说不定就能擦出些火花来!”
“就算二公子不行也有旁人。”许秀说,“崇福待在后宫里面,根本没有机会与旁人相处,可是要是去了酒楼里,酒楼挨着演武场,许多勋贵子弟都会去吃饭,没有二公子还有别人呢!到时候你可要多留意些,身份高低无所谓,人品一定要好才行。”
“放心吧,崇福的事包在我身上!”方夏拍着胸脯说道。
时间过得飞快,许秀觉得自己还有一肚子话想要与她说呢,就已经到了用晚膳的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