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猥琐地用肩膀撞了撞黑衣人:“那小公主如今生得倒是不错,你就不心动?”
“年纪太大了。”黑衣人简短地说道。
“老大你的口味倒是挺特别的。”马老三说道。
黑衣人厌恶地看了他一眼:“彼此彼此。”
马老三狞笑着进了屋,他站在门口,心里冷笑一声,主子即便再生许小姐的气,也不会容忍他碰许小姐的,这马老三当真是色胆包天,连命都不要了。
马老三一进了屋,就看到许秀在床上躺着,眉头紧皱,似是睡得不大安稳。
“嘿嘿,小美人儿!”他搓着手走上前来,作势就要往许秀的身上摸,“爷来啦……啊啊啊!!”
许秀拍了拍手,将油纸包丢在地上:“我揣了大半年的生石灰,总算是用上了!”
那马老三捂着脸在地上哀嚎,她起身踢了他一脚,怕他发狂,皱着脸掏出银针,对着他的几个穴位刺了下去。
这么大的动静,外头那黑衣人定然听得清楚,只是连开门看一眼都不来,想来两人关系并不好。
她方才听得清楚,原来这黑衣人就是当初害了崇福的罪魁祸首,在屋里的时候,他们都蒙着脸,她根本分不清是哪个。
马老三还在叫着,她嫌他聒噪,找到了一块破布,塞进他的嘴里。
等处理完他之后,许秀就坐在床边发起了呆,也不知道李渊能不能看到她留下来的记号,骆清把自己抓到这里来,定是要引李渊过来的,要是拖到骆清什么都布置好了李渊再过来,只怕是羊入虎口,要是能趁着现在,对方只有两个人他便找来,两人逃出去的可能性就大大地增加了。
再一想到被她丢在路上的东珠,许秀心疼得直皱眉,要不是为了活命,她怎么也不能将那么贵重的东西随手乱丢啊!
李渊啊李渊,我可是下了血本,你千万要找来啊!
……
李渊找到许秀的荷包时,远远地已经能看见那个破落的小院子了。
这荷包听说是一个看病的宫女给她绣了当做诊金的,下角有个小小的「许」字,秀秀十分喜欢,整天戴在身上。
李渊将荷包捡起来,把一路捡到的东珠装了进去,系好了揣进了怀里。
那院子远远地看不出什么来,院里空荡荡的,不见马车的踪影,但既然秀秀的荷包就在这里,那么她一定是在那院子里。
李渊不再迟疑,悄悄逼近了那院子。
黑衣人守在屋子门前,方才门里的动静他听得清楚,但丝毫没有插手的意思。
马老三不过是个小角色,主子并不看重,他也不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