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无所谓。”她倒是想得开,“任凭他怎么折腾,也折腾不出什么水花,我长得好看嘴又甜,办事还牢靠,哪里轮得到他一个满脸褶子的老太监在太后面前露脸?”
“反正你小心些吧。”许秀提醒她,“之前你是在法治社会,把同事挤下去了,最多人家就是背后骂你几句,在现在这个环境里头,你把人家挤下去了,什么栽赃陷害都是轻的。”
“我知道我知道。”林妙妙摆了摆手,“我会小心的,大不了再让顾墨白去查一查就是了。”
许秀盯着她看,直看得她莫名其妙:“我脸上粘东西了?”
“没有。”许秀诚实地说道,“就是想知道你对顾墨白是不是又旧情复燃了。”
“我?对他?”林妙妙叫了起来,“那都是上辈子的事了,就别异想天开了好吗!”
“可是你看,你一有事还是想让他帮你……”
“让他帮我怎么了!”林妙妙说的理直气壮,“老娘为了帮他找我自己,腿都跑细了,虽然最后没找到,可他到底还是欠我人情的!”
“行吧行吧,你说没有就没有好了。”许秀见一提顾墨白她就炸,便转移了话题,“我这里倒是遇到一件挺奇异的事。”
她把王昭容的事对林妙妙说了:“你说也奇怪,背后那人既然有这样的本事,为何会选择这样一种方式?”
她看了医书上对那药方的讲述,那药是需要日积月累地服下,才能有效果的。
能够这么长时间下药而不被发现,为什么不选择下一些慢性毒药?这样一样可以杀了王昭容,也不必这样煞费苦心了。
林妙妙听她说完,蹙起眉头思索了一会儿才说道:“只能说明,那人的目的并不是王昭容的命——或者说并不是她自己的命。”
她的手指在茶杯上摩挲着:“此事若是真的当着众人的面被捅出来,王昭容可是给皇上戴了一顶绿的发光的帽子,到时候死的恐怕不是她自己,而是整个王家了。”
“所以说,做这件事的人,并不是淑妃?”许秀追问道。
她之前知道王昭容被人陷害,第一个反应便是,下手的一定是淑妃。
两人从来都不对付,之前还打了一架,若说宫中有谁最恨王昭容,那必定是淑妃了。
林妙妙摇头:“这事恐怕不是单单冲着王昭容来的,王家的背后,可是太后。”
“王昭容身上出了这样的丑事,太后不可能不被牵连——只是我想不通,如今太后早已经不管后宫那些事了,说的最多的,无非就是催着皇上赶快给她生个孙子,会有什么人想对付太后?”她有些想不通。
若是之前,许秀只怕也是两眼一抹黑,偏偏今天她刚遇见了一个。
“我瞧着骆清就挺想的。”她把骆清对李渊说的话跟林妙妙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