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嘉月说:“问两句怎么了呀?我知道你跟他谈过恋爱。不早就分手了么?你还惦记着他呐?”
凛凛摔了筷子,当众和她吵起来。
连着几天,天气晴朗,邹扬约她去放风筝,叫上周小凯一块。放了半天风筝,三人觉得无趣,又去室内滑雪场滑雪。她的手表摔坏了,那是之前许途送给她的。许途送了她很多礼物,都收拾起来放在箱子里。只有这个手表,因为有计时功能,还挺好用,便贴身带着。她从雪地里捡起手表,表盘已经碎开了。
大概离过年还有两三天的时候,凛凛突然收到了梁垣发来的消息。
“你这几天有空能见个面吗?”
那时候有点晚了,是夜里七八点的时候。凛凛很诧异,还没回复,梁垣的电话打了过来。
凛凛接了电话,问道:“你在哪?”
梁垣说:“我刚到平桥的机场。”
凛凛说不自觉地压低了声音:“你怎么来了?”
梁垣说:“想见你,忍不住就过来了。”
凛凛惊讶道:“现在吗?”
凛凛扭头,看了一眼客厅里的周莺,有些为难,说:“我妈妈在家呢。我不太方便。你来的太突然了,我一点没准备。而且太晚了,我不好出来。”
她紧张的磕磕巴巴的,像是老虎来了一样。拒绝吧又太冷酷,不近人情,接受吧,又觉得怪怪的。半天,她总算找到了措辞:“要不你先找个地方住,明天我请你吃饭,好不好?我帮你看看宾馆吧。你吃饭了没有?你宾馆房间定好了吗?”
梁垣听出了她的慌乱,电话那头噗嗤一笑,说:“其实是我朋友请我来他家玩的。我朋友刚好跟你是老乡,约我过来玩。我好几年没见他了。他一会要来机场接我的,我去他家住,我们说好了的。这么晚你不要出门了,太危险了,天气又冷。你告诉我你家住在哪,等白天我来找你。”
凛凛含含糊糊,总不肯说出自家住址:“你在哪,你住的地址告诉我,我来找你吧。我是本地的,路熟。你刚来不认路。”
梁垣说:“我怕你太麻烦。我可以开朋友的车。”
凛凛说:“没事的,打个车就行。”
梁垣说:“那也行。等明天再说吧。你早点睡觉。”
凛凛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愣是一晚上没睡着。老琢磨着梁垣想干嘛,琢磨的头都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