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凛说:“那我会不会怀上小孩子?”
“我还没结婚。”
她说:“我不能生小孩子。”
许途说:“有那个。”
“什么?”
“避孕套。”
她红着脸不答。
他一边吻她,一边拿起她的手,教她触摸自己。
“我难受。”
他轻声道:“你摸摸我好不好。”
她被他吻的恐惧,战栗不安地伸出手。
……
他好像头一次知道,为什么一个男人会爱一个女人至死。
那些古代的帝王将相,总是为了一个女人昏头。有的为她送了命,有的为她亡了国,不论什么英雄好汉,总会拜倒在女人的石榴裙下。英雄难过美人关。他感觉自己就是那英雄,卡在这一关了。他想起张爱玲说过的一句话,通往女人心灵深处的通道是阴道。英雄难过的这道关,大概正是同一道。或许男人女人都是一样的。他搂着她的身体,感觉她在自己的怀中婉转呻吟,两具身体变成一具。他感觉心头便有一种强烈的爱意,不论她要什么,他都愿意给她,哪怕她要他的命,他也愿意给她。
他一次又一次,感觉自己筋疲力尽了。然后一次又一次,他抱着她,吻着她,感觉自己又行了,又可以了。他最后累的手指都动不了,汗涔涔搂着她沉入梦乡。
他在晨光熹微中,赤裸醒来。
玫瑰百合的芳香隐隐传入了鼻中。
房间里堆满了鲜花,是他昨日买来,摆放好的。
昨夜她喝醉了,都没有看到。不过两人确实是躺在一堆花瓣里做了爱。粉色的新鲜玫瑰花瓣,满地,满床都是。连他自己的身上也沾染了花香。
他从自己的头发上,还有腿间毛发上摘下了几片粉色玫瑰花瓣。
床单上的花,睡了一夜,都被压褶了。
他想起了昨夜。
浪漫的一夜。
她在他身边,静静熟睡。他翻了个身,目视着她。
他盯着她的脸瞧。
睡了一夜,她看起来比平日里还要气色好。脸蛋柔腻,白里透红,有种婴儿般的丝绒感和粉润的肤光。珍珠一般。
他捡起枕边一片粉白色的花瓣,放在她脸边,悄悄对比了一下,颜色没什么区别。
他凑上去,吻了吻她的嘴唇。
她头发上也沾的有花瓣,还有颈子上。他吹了吹,她发丝动了动。
他伸手摸她的睫毛。
密密实实的,痒痒地搔着他的手心。
她手交叠在身边。手白嫩的像玉一样的,指甲泛着淡淡的透明的,粉红的色泽。空调开的有点低,他怕她冷,握着她手,塞进被子里。她赤条条的,脖颈和肩膀,还有胸上,全是斑斑点点的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