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住他的腿,不让他走,还问他为什么要做那么多事情,问他是不是喜欢自己,不承认就又哭又闹。
……
其他的……应该没有做……吧?
尤语宁心虚地转头,偷偷看了闻珩一眼,见他好像还睡着的样子,打算趁他不备偷偷溜走。
先慢慢松开抱住他腿的双手,撑着地毯起身……起身……
脚麻,腿也麻了。
尤语宁尝试了两次,缓了缓,一口气站起来,刚迈开腿要走,脚下一麻,好像找不到着力点,一软——
“?!”
怎么就、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往闻珩身上倒了下去!
人的求生本能让她下意识双手张开,险险地撑在了闻珩身体两侧的沙发上。
尤语宁内心演了一百八十种道歉的场景,才敢去看闻珩是否醒来。
嗯,醒了。
英挺深邃的眸子,直直地盯着她。
像是疑惑,又像是质问。
应该是,还没太清醒吧?
尤语宁自我麻痹地下了个结论,先前设想的道歉全都在这一刻被否定。
电光火石之间,她做出了别的决定——
装作酒还没醒。
“嗯……”尤语宁一秒入戏,迷蒙的表情和语气堪比影后,“这里怎么有个这么大的玩偶。”
说完,捏捏他的脸,还要加点戏:“滑滑的。”
差不多了。
“好困……”
尤语宁嘟囔着,“一头栽进”他怀里,轻轻蹭了蹭脸,“睡了”过去。
闻珩:“……?”
他低头看,还是刚刚那样的侧脸。
不同的是,现在灯光明亮,将她细腻嫩滑如上好白玉的脸照得通透,长睫如扇也看得清清楚楚,根根分明。
最重要的是,现在这颗小脑袋,这张脸,从他的膝头,移到了他的胸口。
感受着来自于她身上的柔软和真实的重量,闻珩疑心自己梦还未醒。
尤语宁焦灼地等待着闻珩的反应,却在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里只感受到他胸口逐渐失衡的起伏,只听见他不断回响的心跳声。
她先前摔下来时两手还撑着沙发靠背,后来为了装醉去捏他的脸,身体的重量就几乎落在了他身上。
这样不设防的紧密相贴,她能清楚地感受到来自于男性身上滚烫的体温。
甚至,因为他的家居服太过单薄,她好像还能感受到,他结实有型的腹肌,在承托着自己的重量。
“……”
要不就——
再过分一点。
反正,他也没有推开自己。
而且,也许以后再也不会有这样的机会。
这样想着,尤语宁慢慢地收回搭在他肩头的双手,下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