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金确实到账,但评论区却很难看。
几乎是所有原本会夸夸她的评论全都变成了指责,说她忘了初心,逐渐开始利益化。
当时年轻,二十来岁,刚毕业,很有些清高。
被那么一骂,后来也就没再敢打广告,一直认真地做视频内容,只拿一些基础的流量费。
也许柴菲说得对,有钱才是硬道理。
大约十一点半,门铃响起。
柴菲穿上拖鞋跑过去开门,见到是个陌生男人,警惕起来:“你是?”
尤语宁想起闻珩走之前打的那通电话,立即跑过来:“请问是闻珩的律师吗?”
男人看上去二十来岁,戴着一副银色细边框眼镜,长得一身正气,对尤语宁微微笑了下,伸手递了张名片过来:“你好,蒋钦,这是我的名片。”
“蒋律师,你好。”尤语宁微微笑,双手接过名片,“里面请。”
柴菲跟尤语宁走在她身后,悄声问:“闻珩给你介绍的律师?”
“嗯。”
等蒋钦坐好,柴菲也拉着尤语宁在一旁坐下,替她开口问:“蒋律师,有没有什么办法私下解决这件事?我们家宁宝比较低调,不想把事情闹大。”
“可以的。”蒋钦推了推眼镜,“通常来说,先私下通知调解,调解不成功后可以拟送律师函警告,通常到这步大多数人就会妥协。”
“那如果对方还是不妥协呢?”柴菲问。
蒋钦:“那就只有上法庭了。”
“那就烦请蒋律师帮我拟一份律师函吧。”尤语宁起身邀请他,“请这边移步书房,我跟您详细讲一下我的信息以及诉求。”
柴菲也跟着起身:“我也去。”
-
蒋钦很快拟出了一份律师函,尤语宁看过后各自签了字,正打算给那些视频博主发过去,意外发现关于她的视频不知什么时候少了很多。
除了特意搜还能搜到一些热度并不高的残留视频,之前大火的那几条早已没了踪影。
“这是怎么回事……”尤语宁不敢置信地拽了拽柴菲的胳膊,“菲菲你快帮我看看是不是那些视频都没了?”
柴菲有些懵地接过手机一看,确实如此,不禁一把抱住尤语宁:“真的!是真的!视频都被删了!太好了太好了!”
尤语宁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给那些残留的视频发布者私信发送了律师函过去。
这是她头一次给别人发律师函,比她之前苦口婆心地劝说还发照片自证效果好得多,那些残留的视频在她发了律师函后很快就被删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