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队长脸黑的跟锅底一般,陪着受了半天冻,还被人摆了一道:“我看这事就是你胡编乱造的,小小年纪不学好,你个丫头,事关重大怎么平白无故乱说,真是胡闹!”
“我明明看见,她在这里私会野男人……”苏秋兰梗着脖子的辩解着,被大队长一记刀子眼,吓得噤声。
看着村民空手回来,苏清瑶心里松了一口气,还好没找到。
“堂姐,平时你就欺负我,家里的苦活累活全都是我做,以往念在咱们手足之情我都忍了,可这次你要毁我名节,害我性命,我怎么能忍……”话还没说完,苏清瑶双眼发黑,身子一软,昏倒在地。
苏清瑶不是装的,而是呛了水,差点淹死,一呼吸浑身疼的厉害,刚才也是硬撑着。
破旧的军大衣不知为何不翼而飞了,苏清瑶单薄身子裹着带着冰碴子的衣服,在寒风中吹了这么长时间,早已是强弩之末。
刚才提着一口气,见事情安稳了,紧绷的那根弦顿时断了,喜怒交加,一时情绪激愤,人便昏过去了。
世人们大多同情弱者,看见苏清瑶浑身是冰,小脸惨白,孤零零地躺在地上,村民的心都偏到这边。
“秋兰这丫头,年纪不大,心够狠的,寒冬腊月把人推到河里,活活害人命呀!”
“谁说不是呀!”
“哎,害人不成,还要往人头上扣屎盆子,秋兰这丫头跟她奶奶一样,狠呐!”
苏秋兰被指指点点,有些心虚,慌的口不择言“苏清瑶胡说,不是我推得,不关我的事,对,是那个野男人……”
大队长的脸阴沉如同锅底黑一般。“你给我闭嘴!”转头对村民嘱咐“你们赶紧把人抬回去,再晾下去,人就冻坏了!”
村民觉得有些不忍,纷纷搭把手,把人抬回苏家。
苏秋兰见状心里慌了,就怕大队长对她有意见,这可是高梧的爹,她未来的公公:“大队长,不是我……”她的话没说完,大队长瞟都没瞟她一眼,扭身走了。
苏秋兰满眼阴翳站在原地,紧握着拳头,望着村民远去的身影,哼,居然让苏清瑶逃过这一劫!本来计划顺利,苏清瑶现在就是过街的老鼠,人人踩一脚,一辈子翻不了身,谁知那个野男人居然凭空消失了。
突然眼前一个阴影笼罩住她,苏秋兰阴着脸抬头看见来人,忙收起眼底的算计,满眼欣喜。
“高梧哥,你来了!”
高梧匆匆赶过来,脸色难看,狠剜了她一眼。
“你居然把清瑶推到河里,还诬陷她,苏秋兰,你心咋这么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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