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思维之前在局里还忍着,如今再见到刁德才,实在无法再忍。刚才这一脚她用尽全力,刁德才立马被她踹的一屁股坐倒在地,手里的酒瓶摔得粉碎。
刁德才到底后眼中划过震惊,似乎没有想到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女人竟然一脚直接把他踹到,然后腹部传来五脏六腑像是要碎掉一样的疼痛。
裴忱看了眼蜷缩在地上痛苦地捂着腹部干呕的刁德才,对呆住的全艳说:“你先出去。”
全艳又看向裴忱,茫然应声,走出自己逼仄的地下室房间,关上门。
她住在最偏的一间地下室,旁边是房东用来堆杂物家具的旧屋子,后面是公共厕所。
晚上这个公共厕所很少有人过来用,这里的人无论男女晚上都用夜壶,第二天早上再来倒掉。
没有人过来。
全艳站在门口,听见里面传出阵阵□□跟墙壁,跟地面的沉闷碰撞声。
说话的内容她听不清,刁德才的哀嚎和求饶似乎被压抑着。
听着这些声音,全艳紧紧咬住下唇。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月上柳梢,房门终于被再次打开。
“报警?”孟思维出来时笑着,“难道不是你喝醉了自己没站稳摔的吗?摔的还不轻啊。”
“我身为人民警察好心好意扶了你一把,你就讹到我头上?”
“我看这屋子也没监控,这该怎么查,是不是你喝醉了眼睛就花了啊。”
“现在就打电话吧,我马上去公安局等你。”
全艳看到刁德才狼狈地蜷缩在角落。在听完孟思维的话后,原本还在挣扎蠕动的人消停了,像团肮脏又浑浊的死物。
裴忱对全艳说:“进来收拾东西,现在走。”
……
孟思维和裴忱提前送到了那家联系好的餐馆,跟她说以后就在这里好好上班。
餐馆老板是裴忱之前一个案子的受害者家属,答应会照顾全艳。
孟思维临走时捏了捏全艳的肩膀,告诉她以后就好了,以后遇到什么事就给她打电话。
全艳含泪点点头。
一切安顿好后已经临近午夜。
孟思维和裴忱开车回家,
今晚过后,孟思维心里那口一直憋着的气总算舒了些。
既然法律尚还没有办法,那她就先替天行道。
刁德才发现自己在长相甜美看似纤瘦的女人手里毫无反击之力。
裴忱没怎么动手,把机会都留给了孟思维。
他倒是在孟思维揪着刁德才头发往墙上抡时,问了他几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