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尔斯跪着地上哭着祈求布莱恩校长和阮卿宽恕他儿子的过错,但明显没有人想要搭理他。
莉可被布莱恩校长带回了家。
看着自己如珠似玉,从小不敢说一句重话的女儿在自己面前吧嗒吧嗒掉着金豆子,布莱恩心疼得说不出话。
阮卿看着眼前温馨的一幕,不由自主地露出一丝羡慕的神情。
处理完这些事情回到家,已经是午夜时分。
尤里坐在漆黑的客厅里面抱着小熊,他原本等着阮卿回家给他讲睡前故事,但是等了一个晚上,也没有等到人。
“卿卿,你出什么事了呀。”
尤里抱着小熊,委屈巴巴地扑进阮卿怀里面。
“没事,处理了一下艾伯特和莉可的事情。”
“艾伯特那渣男不会想要对姐姐动手吧?”
尤里头埋在阮卿怀里面,露出一个阴恻恻的笑容。
吃软饭就应该有吃软饭的样子,别吃了软饭还要一副自己是大爷的模样。
换句话说,就是千万不要当了[哔——]子还要立贞洁牌坊。
“都是小问题。”
阮卿揉了揉尤里毛茸茸的脑袋:“快去睡觉吧。”
尤里乖巧地应了一声。
他回到房间,立马打开通讯器和德利长老发消息。
这凤凰男错在不应该碰他的软饭。
呵呵。
尤里狠狠地磨了磨牙。
佩德给阮卿煮了一杯甜甜的牛奶。
等阮卿睡下,佩德迈出她房间的门,化作一团黑雾消失在原地。
而阮卿也在此刻睁开了眼睛。
佩德?
她疑惑地转动着眼珠子。
……
艾伯特觉得自己如同被一团烈火灼烧。
他眼前似乎出现了幻觉,自己神智还在,尸体却被暴露在高山之上,眼睁睁地看着秃鹫一块一块地啄食着他的腐肉。
痛——
浑身剧烈的疼痛。
这是艾伯特醒来的第一个想法。
他竟然还能活下来!
但还没有等他从劫后余生的欣喜当中回过神,艾伯特轻轻动了动有着撕裂痛感的眼球,就看到病房那块蒙着寡白窗帘布的背后,立着一个黑漆漆的人影。
病房里面是死一样的寂静,因为是在危急抢救室,这里面没有一个护士,一个医生,只有机器闪烁着红绿交错的灯光。
噢,还有另外一个声音。
是心电检测仪嘟嘟的声响,明明平稳清晰,打着有规律的节拍,此刻在艾伯特听来,却如同死神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