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手要这样对吗?”晏斯年捏着笔问。
“对。”阮以沫点头。
阮以沫不务正业得很,她倒是想教小孩学写字,可教完小孩如何拿笔,正经两分钟,晏斯年就起了玩心。
书法的画风突变,晏斯年抓着狼毫毛笔开始在宣纸上画画。
“?”阮以沫也就随小孩自己高兴。
别说,小家伙虽然是鬼画符,却也画得蛮有天赋意境的。
小孩子的世界,阮以沫不懂,没有阻止小家伙天马行空。
一下午,阮以沫都和晏斯年就在书房玩耍度过,《上林赋》也只写了开头一小段。
晚饭时,晏斯年还很是意犹未尽。
晏扶风下班回来,得知他们在书房玩了一下午,还挺意外。
“你竟然会书法?”晏扶风语气就很耐人寻味。
阮以沫哼哼:“瞧不起人了不是?”
晏扶风口吻里的质疑,很挑战阮以沫的骄傲,咸鱼的她拿得出手的技能并不多,书法算是她,为数不多中还算能见人的技能了。
“没想到。”晏扶风轻笑。
“你没想到的多了,我可是传说中,深藏不露的扫地僧。”阮以沫自信的将头发往身后甩。
晏扶风挑眉:“饭后没事,比试比试?”
“行,比就比。”阮以沫大方应战。
“年年也要比。”晏斯年举手要凑热闹。
阮以沫和晏扶风看看小孩,由着小孩自己乐。
晚饭后,一家三口就齐聚到书房,晏扶风先是看了阮以沫让罗管家准备的笔墨纸砚,然后才去看阮以沫写的那一小段《上林赋》。
“字写得确实不错。”晏扶风颇为欣赏的点头。
“只是不错?”阮以沫对晏扶风贫瘠的夸赞感到不满:“不打算来个一万字小作文?”
“那就有些强人所难了。”
阮以沫无奈的撇撇嘴:“晏总写几个字让我欣赏欣赏呗?”
“行。”晏扶风走到书桌旁,拿着狼毫笔去沾墨。
晏扶风的气质很复杂,时而霸总,时而接地气。
可他抓着狼毫笔写字时,那气度却像是一缕清风般,雅人深致得很。
“晏扶风,说实话,你写字的时候,还挺人模狗样的。”阮以沫感慨同时也出声夸赞。
“?”晏扶风拿着狼毫笔抬头,复杂的看着阮以沫。
“你这人模狗样的夸赞也让我挺难受的。”晏扶风开口吐槽。
“哈哈,哈哈……”阮以沫干笑。
晏扶风抓着笔,认真的沉下心思写字。
“上善若水。”阮以沫看着晏扶风写完,惊叹的点头。
她对自己的书法挺自信的,可和晏扶风写的字一比,还差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