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晏扶风无奈低喝。
晏斯年却一点都不怕,依旧傲娇的挑衅晏扶风。
可能是心虚的缘故,晏扶风在小孩挑衅的目光中挺慌的。
晏斯年的小嘴里总能蹦出一些让人意想不到的话,晏扶风担心阮以沫吹好头发出来,小家伙还瞎说。
“赶紧睡,再不睡揍你。”晏扶风直接手动控制小孩睡觉。
晏斯年被晏扶风用被子压制住,小手试图挣扎,小脸也皱成苦瓜。
“年年不困。”
“你困了。”有一种困叫你的老父亲觉得你困。
“不困。”晏斯年挣扎。
晏扶风强制压住小孩,感受到这小屁孩根本无法掌控,发愁不已。
就在晏扶风和晏斯年争执困不困的时候,阮以沫头发也吹干了。
卫生间里呼呼吹头发的声音一停,闹腾的晏斯年和晏扶风也跟着停下。
“妈妈……”晏斯年立刻扯着小嗓子喊。
晏扶风就很无奈,这个告状精。
“怎么了?”阮以沫走出来,顺手关上卫生间的门。
“爸爸耳朵红。”晏斯年急忙脱口而出。
阮以沫眨眼看向晏扶风,晏扶风的耳朵温度才刚下降,随着阮以沫望过来的视线,不知不觉又热了起来。
“是有点红,怎么了?”阮以沫点头。
“?”晏斯年眨眨眼。
“爸爸耳朵红!”晏斯年重复,就阮以沫的反应让小孩不太理解。
“应该是有人在背后说他坏话了。”阮以沫调侃出声。
“坏话?”晏扶风挑眉。
“对,是有这种说法,耳朵烫,是因为有人在背说你坏话。打喷嚏,则是有人想你。”阮以沫走到床边伸手掀开被子躺上去。
“哇,这样。”晏斯年坐在床上,一副学习到的表情。
阮以沫抿唇笑,人也往床的左边爬。
“我还是睡左边好了,避免胳膊碰到年年。”阮以沫平时喜欢睡右边。
出来时,考虑到床铺的方向问题,又选择睡左边。
晏斯年睡在中间,她躺左边,左边的手臂才不会被碰到。
“好。”晏扶风没意见的与她交换位置。
“爸爸你过去一点。”晏斯年也推了推晏扶风,语气略嫌弃。
“?”晏扶风皱眉。
小屁孩事情真多!
“你会压到年年脚的。”晏斯年嘟囔,还把受伤的右脚往里缩了缩。
晏扶风忍不住长叹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