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斯年嗯的一声,自己努力举着游戏枪,气球打了多少个不知道,打了多少次也数不清楚,但最后晏斯年成功了。
小孩一脚石膏,双手捧着迷彩篮球,冲阮以沫高兴的捧着。
“年年赢的。”这是小孩凭借自己努力坚持赢的篮球,晏斯年格外高兴和喜欢。
小孩亲自给迷彩篮球擦了擦,舍不得沾一点灰。
“年年好喜欢。”晏斯年擦篮球时,那种快乐不由自主的散发出来。
阮以沫笑着揉他脑袋。
“妈妈年年今晚可以抱着小彩睡觉吗?”晏斯年问。
小彩?这就已经取好名字了。
“可以。”阮以沫点头。
篮球干净,他自己也擦过了,想搂着睡就搂着睡吧!
“小彩是它的名字?”阮以沫拍拍迷彩篮球。
“对。”晏斯年笑,小白牙露得格外可爱,同时又拿着儿童电话手表:“妈妈,年年要打电话告诉外婆。”
“现在很晚了,明天再打,而且,不许告妈妈的状知道吗?”阮以沫刮他鼻子提醒。
她还是很怕的,怕小孩坑妈。
毕竟晏斯年坑爹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小孩坑起人来有意无意的太猛了。
“知道。”晏斯年点头。
“那睡觉吧。”阮以沫伸手给小孩拉拉被子。
哄晏斯年睡着,阮以沫就出了房间。
她生活作息乱七八糟,也习惯熬夜,手伤之后,生活更是乏味透顶。
洗澡,都能洗得阮以沫上火,她好想泡个澡。
叹息着,阮以沫愤愤折腾到快十二点,生活中没有了左手的配合,她感觉自己快废了。
楼下客厅里,阮以沫身残志坚的打开了游戏页面,拖着骨折的手,很勉强的打游戏。
平时阮以沫打游戏还行,可今天左手的手指头只能勉强动一动,操作技术就缺少许多。
也因此阮以沫从开局就送人头,还被队友抓着问候祖安。
阮以沫郁闷不已。
这些人打游戏就打游戏,一颗星星而已,有必要上纲上线吗?
阮以沫气得躲在草丛点开语音转文字骂人。
“你厉害,你厉害你怎么匹配到我……我屮艸芔茻……”
阮以沫按着语音转文字怼,结果看到兰陵王的标识出现,瞬间一慌。
下一刻手机屏幕又黑了。
奇耻大辱,她蹲在草丛里怼人时被收割了。
“过分。”阮以沫难受,抓心抓肝的捶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