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舞跳的不错的舒洛是个大音痴,哪怕是简单的儿歌叫她唱,也会是面目全非的。
一起唱歌喝酒确实会很快拉近感情,特别是见到舒洛不怕丑的自曝其短的一展歌喉后,都觉着她真实不做作,大方还不计较,是很可以一交的。
敞开了真性情 ,大家就玩嗨了些,都到了九点钟还没有散场的意思。
舒洛提出学校有楼禁,申请先退场。可喝美了的宋品宪和小白她们根本就不放人。
宋品宪更是,“干脆别回学校了,你跟我一起回家,我单独在外头自己住,你在我那里睡一晚很方便。”
这个舒洛可接受不来,虽然和宋品宪相处很好,可毕竟就一个半月时间,还是她老板,住到她家里去心理上就别扭。
可要走也不能,小白和梅玫一左一右架着她,说什么也不放她走,连包包都被她们给没收了去。
无奈之下,也是酒壮人胆,也是饱暖思那什么欲,她就想到择期不如撞日,还不如今晚就把傅随舟给办了,这样她也不用乱找地方睡了。
想到就做,她想拿包出去找手机给傅随舟打电话,可惜小白怕她趁机溜掉,说什么也不肯给她。
都是酒意上头,说理是不通了。
傅随舟电话号码天天打她早都记牢了,假说要住到亲戚家,要拿钱打电话来接,获批拿出五块钱给她打电话。
出来包房,她就径直去了前台,跟收银小姐姐表示想打电话,可以付费。
小姐姐有些为难,旁边有个歌房经理模样的青年男人看到了,“小李,让她打吧,客人就不用收费了。”
小李大概是没想到,看了年青人一眼,才把电话推给舒洛。
舒洛拨通傅随舟电话,可是足有一分钟之久,她还是连拨两次才算接通。
耐心告失,正想放弃计划时,电话被接起,舒洛语气带了些她平日难见的急躁,“傅随舟你怎么不接电话?”
那边显然也愣了,“你怎么啦?不是有手机吗?怎么用陌生电话打?不对,你喝酒了?”
被他一脸串的问题砸下来,舒洛都不知先回哪个了。
只好拣着重点,“我是喝酒了,包被同事们扣着拿不出来,就用了歌房的电话。她们不让我回去,我晚上没地儿住了,你那里收留我吧?”
天降喜事莫不过如此了,傅随舟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嘎着嗓子,“你说真的?”
“废什么话,不乐意就说。”虽没醉,微微上头还是有的,让她多了些肆意。
能不乐意吗,等明天等得快焦躁的傅随舟如同被减刑的囚犯,真想插翅就能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