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传承,只有他的血脉可以继承。这些宗门长老们不是无极宗的,不会理会流光的请求,打算直接将金无涯抓住了事。
流光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脸色有些发白,眼里的光亮都散了一些,喃喃的道:
“原来是这样啊。”
无极宗的上任掌门还算仁慈,只是将上任魔尊也就是金无涯的父亲抹杀,但是留下金无涯一命。
只因当时的金无涯是个孩童,没做过任何的恶事。但是百年过去,金无涯已经成了威胁,无极宗不杀他,自会有其他宗门要动手。
哪怕金无涯并不作恶。
但是他身为魔尊继承人,就是最大的恶。
流光心情低落,行礼之后回房休息,舒菡也告辞,她觉得身体不太舒服,可能是病了。
回房之后,舒菡坐在那灌了几口凉茶,腹腔的燥热不减分毫。
这是怎么回事?舒菡摸摸自己的脑门,热的很。
连着喝了一壶凉茶,舒菡才觉得好了一些。想了想,她趴到床上准备休息,可能近日太累了,大概睡一觉就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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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无生算计着时辰,换了套衣衫,抬脚朝着流光仙子的住处走去。
那个小婢女的药应当发作了吧。金无生笑了笑,手中的折扇随意的扇了扇,外表瞧着倒是翩翩公子的模样,殊不知内里早就烂透了。
舒菡半睡半醒之间,听见房门被敲响,可是她浑身无力,只觉得全身都汗津津的难受,连眼睛都睁不开,更别提去开门。
过了会,好似听见有人推门而入的声音,舒菡翻了个身,想探出床帐看看是谁,却只能伸出一只手,再无力气了。
轻纱帐上映出来人的宽大身影,衣袂飘飘,仙气萦绕。
他的目光定在那只探出来的素手上,便停住脚步不肯再进一步。
站定一会,听得床帐里的人嘤咛一声,似是遭了什么大罪,重华这才快走一步掀开床帐。
在方才他就看着她不对劲,隐隐脸颊泛红,怕是病了。
待掀开帘子后,就见床榻上的可人衣衫半褪,入眼的肌肤染了一层绯红。
如玉的面庞上贴着湿发,小巧的鼻尖上沁了薄汗。
她睫毛颤颤,似是有些难捱,咬唇蹙眉。
猛的放下床帐,重华退了一步,顿了顿才道:“不舒服?”
没人回答他,倒是隐隐有了泣声。
重华剑眉蹙起,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就在这时,房门被人敲响。
“姑娘,你可还好?”
是个男子的声音。
重华在仙门多年,自然是不知道这些下三滥的手段。还以为小灯芯是病了,但是不明白为何是这幅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