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君可知戒指的含义?就是女子如果接受了男子的戒指,就代表她要嫁给他。”
说完,舒菡笑了笑,也不管重华听没听懂,接着道:“当然,如果男子接受了也是此意。”
这句话让重华有了点反应,他脚步微顿,很快又恢复如常。
舒菡就是随意说说,也不期望重华会回答,接着朝前面去了。
等回到客栈的时候,舒菡手里捏着一个糖画,是小兔子的图案。她舍不得吃,让重华帮忙捏了个法诀,将其定住,不怕化掉。
走到自己房门口,舒菡转身笑盈盈的道:“多谢仙君慷慨,明天见。”
重华颔首,看着她回房。
等房门关上,重华还是站在那没动,倒是凌海出来,不解的看了他一眼,重华才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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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房的舒菡将那糖画小心的摆放好,还起了个名字:糖小兔。
她一直笑着,好像有什么高兴的事情。舒菡趴在桌子上,看着糖小兔发呆。
“糖小兔,你说,为什么我觉得心里甜甜的?”
她自己说不出个一二三,亦或者是心里早有答案,但是不敢去想而已。
“面很好吃的,汤底也很香浓。”
她絮絮叨叨的和糖小兔说自己在集市的所见所闻,糖小兔是个很好的听众,认真的听着。过了会,舒菡说累了,洗漱一番上床休息。
弦月高挂,到处都是一片寂静。
重华的身影忽地出现在舒菡的房间,而床榻上的舒菡一无所知。
狭长的眸子看着那张睡颜,他走近看向她的手指,面上难得的出现了纠结的神色。
月光透过糖小兔,在桌子上洒下蜜糖般的颜色,重华侧头望过去,定定的看了好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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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便有身穿无极宗道服的弟子出现,将人带走,也带来了一个消息。
那就是婉婷仙子座下的弟子流光,不见了。
凌海皱眉:“流光这孩子虽然贪玩,但是向来懂事,不可能一声不吭就离开,大约是出了什么事情。”
旁边的舒菡垂着眸子不吭声,她知道那个叫流光的去哪里了,大约是和原文男主一起走了。
原文里,流光帮助喜欢的人逃出生天,但是想就此分手,但是男主不同意,强行带走她,上演了一场强取豪夺,相爱相杀的虐恋情深。
流光没有生命危险,只是在爱和不爱之间来回跳罢了。
重华坐在那,也不知在想什么,骨节分明的手指摩挲杯盏,似在沉思。
凌海问他,“师兄,这件事如何看待?可与那魔族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