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楚正的妻子叫姓吴,名婉,母家的地位同徐氏差不多,但比起姜灵夕来说,都差得远。
他这话一出,噎的大徐氏说不出话来,她就是故意不给庶出二房写信的,明面上就是表现出看不起,可没想到原先在同一个府中住着的闷葫芦林楚正此时也变的能言善道起来。
一时心气不顺。
而林楚正想的也是明白,纵然是侯爵,出了京城想要再回来可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了,况且他已经在京城扎了根,比起势力来,也是不虚长兄的,所以他自然不用同以前那般做事谨小慎微。
吴氏笑着道:“嫂嫂,乡君你们身子都可安好?我们带来了从庄子那边亲自采摘的野韭菜,已经差人送到厨房了,待会儿大家尝尝,”
“呀,现在就有野韭菜了?”姜灵夕惊讶道。
“我们也觉得奇怪,突然瞧见的,所以便忍不住亲自动手采摘了。”吴氏笑着道。
见他们聊的开心,大徐氏脸上有些挂不住,抬高了声音,“我同侯爷这次回来,便是因为几个月前,梦见爹娘好像不是很安宁,好几夜都在我梦里哭诉,所以侯爷同我商量了一番,决意回京请高僧办场法事。”
“收到嫂嫂的信,我便张罗了,也请了长隆寺的高僧,这月初十六便能,法事用具也已经在准备了,最迟明后日便会送到府中。”姜灵夕道。
“还是灵夕你心细。”林楚墨听后,转眸道看着她,柔声道,“若不是你安排好了,我一个粗人定然两眼一黑,没有头绪,有你真好。”
福禄侯夫妇和承恩伯夫妇不约而同一起端起茶盏喝了起来,几人都在心里纳闷,分明早上吃的清淡,为何总是觉得齁呢?
“乡君将要捐的香火钱,还有办法事要备着的物品的花费都列一下,我们三家平摊,这是儿女孝敬爹娘的事情,不可能让你们一家出了。”吴氏道。
大徐氏脸上一僵,暗暗瞪了一眼吴氏,心里十分不痛快,埋怨二房多嘴。三房当年分明分到的最多,铺子现如今经营的也最好,按她来说,纵然都出了,也是毛毛钱,洒洒水。
可是吴氏都这样说了,他们大房不出钱,倒成了他们不孝顺了。
于是大徐氏咬牙道:“自然,弟妹将钱列一列,我们三家分摊一下。”
左右看了看妯娌们的表情,姜灵夕心下明了,“我想着爹娘都托梦了,便将法事办的大一些,这次请的高僧多,准备的排场也大,香油钱约莫要三百二十两,买用具的钱约莫是八十两左右。
你们到时便给香油钱一百两和用具钱二十两便好。”
“到时候直接差遣管家送来。”吴氏笑着道。
大徐氏也小声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