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也是凡人,我们只是能忍疼,又不是不疼,在外人面前撑着面子就算了,在媳妇儿面前不用撑着。”
江楚珊嗤笑一声:“歪理。”
不过再下手的时力道就轻了点儿:“你们也不是小孩子了,怎么跟小孩子一样爱打架?”
杨新洲狡辩:“我们这是练习擒拿格斗呢。”
第二天早上,安静专门在家属院大门处,等着江楚珊跟她分享八卦,江楚珊这才知道杨新洲他们练习擒拿格斗,练习得这么狠的原因,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没有想到男人有时候也这么小心眼。”
安静深以为然,他们家老郑得亏是文职,要不然也要去找杨新洲切磋呢,这些天,他被她治得有些狠,她下了狠心,真耐住性子不管家里,他最后看不过去,只能自己动手,虽然家务活做的不怎么利索,但是像江楚珊说的,一回生二回熟,他们不做,永远不会做,做惯了,自然就能做好了。
“我听说有几个嫂子,也准备学我的办法治男人呢。”
安静神秘兮兮地跟江楚珊说道,现在家属院的嫂子们也都有了工作,也能挣工资养家了,腰杆子一直溜,就想要争取更多的权益,而被家里媳妇儿治得苦不堪言的男人,自然得找杨新洲发泄了,所以这打,他挨得不冤枉,谁让无论工作机会,还有治男人的办法,都是他媳妇儿提供的。
江楚珊再次看到杨新洲带伤的时候,突然良心有些痛了,于是对杨新洲不免嘘寒问暖起来,杨新洲打蛇随棍上,见媳妇儿态度软,便开始趁机讨便宜,正好江楚珊的身体养好了,他实在过了一段肉香四溢的小日子。
而在石桥村大队,王香苗终于收到了杨新洲的回信,看到上面的“分家”俩字,她直接傻眼了,拿着信去找杨栓福,哭道:“新洁是做错了事,她不是已经受到惩罚了吗?金宝是无辜的,新洲他怎么连他也给怨上了,肯定是他媳妇儿在中间挑拨的,当家的,你说这咋办啊,你赶紧去公社给新洲打电话,不能分家啊。”
杨栓福狠狠地吸了两口旱烟,然后这才咬牙道:“分家吧。”
王香苗一愣,不可置信道:“啥?”
然后才说道:“分了家,小雨和小泽咋办?金宝咋办?”
杨栓福狠吸一口烟:“小雨和小泽是我们做父母的责任,金宝姓王,就是老王家让他改姓杨,新洲也没有责任养他。”
王香苗挣扎着坚持:“我不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