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香苗却拒绝/依一y?华/道:“就睡一晚上,能有啥事,我上去跟你挤,床那么窄,挤着肚子咋办?”
江楚珊看了看身下的床,只有一米五左右的宽度,躺下两个年轻人还真是有些难度,不过还是建议道:“要不再开一间房?”
“花那冤枉钱干啥,这地上我多铺一个床被子照样能睡,想当初咱们大队修水库的时候,累了,还直接躺泥地里睡过呢,第二天起来照样好好的。”
江楚珊说不过婆婆,只好叮嘱她多铺一床被子,然后再盖得厚一点,王香苗答应着,收拾了收拾,躺在地铺上才说了两句话就睡着了,一路奔波,她也很疲惫的。
而江楚珊虽然睡了一路,但现在眼皮子又开始黏了起来,在陷入黑甜乡前,她脑海里是杨新洲的面容,她这次受了大罪了,他可得好好地补偿她,比如在生活中让着她点儿,否则别怪她带着孩子回老家,让孩子不跟他亲近。
而杨新洲这会儿也刚刚回住的地方,他今天下午特地请了一下午的假,到大舅哥送货的单位门口等人,结果等了一下午都没有等到人,一直到了必须回部队的时间,他才忧心忡忡地回了部队,回到部队他哪儿也不去,就在部队门口站着,韩卫东过来一次,见他那样子,还打趣说他是望妻石。
“唉,也不知道娘和珊珊到哪儿了,一路奔波也不知道她身体能不能承受住?”
带着万千担忧的他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而三营的宿舍,几个小年轻正在谈论他们的副营长杨新洲,他今天在部队门口眼巴巴等人的模样,早就引起了他们的好奇。
“嫂子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神仙人物,让咱们副营长这么惦记?一升副营,就马上打了随军申请,这又眼巴巴地等着,我觉得嫂子一定长得很好看。”
马上就有人反驳:“咱们副营长是只知道看脸的人吗,我可是听说了,咱们嫂子怀孕了,而且还怀的是双胞胎,月份也大了,副营长才会这么担心,而且我还听说这次副营长的娘也跟着来了。”
然后这人的床边就突然出现了一圈人,离得最近的一个人还用胳膊肘抵着他的胸膛,用着审问的语气问:“说,你怎么知道的这么多?还知道什么?坦白从宽!”
其他几个人也跟着附和:“对,坦白从宽。”
他一个人可不是所有人的对手,只能把他从韩卫东那儿,旁敲侧击打听来的消息倒了个干净:“咱们指导员不是去参加过副营长的婚礼吗,他说嫂子长得漂亮,而且非常能干,把副营长管得服服帖帖的,我就知道这么多。”
大家有些不相信:“笑面阎罗会怕老婆,不能吧?”
“反正嫂子也过来随军了,副营长是不是怕老婆,我们可以用眼睛观察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