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了,她便不再纠结这个话题,而杨新洲则松了口气,不是他故意糊弄小姑娘,而是他总要给自己留点余地。
路上无聊,江楚珊便起了个话题:“新洲哥,你给我说说你在部队上的事儿呗。”
杨新洲一时间不知道从哪儿说起,江楚珊便跟他提醒:“从你刚到部队说起。”
这么一来,杨新洲便打开了话匣子,说他们刚到部队,一起捉弄教官,怎么被教官罚,后来又和部队上的战友怎么想法子打牙祭,一路上两人说说笑笑地倒也不寂寞。
“这儿有个供销社,我去问问他们收不收麦秸秆编织品?”
刚进县城,江楚珊就看到一个供销社,便想着过去问一问,杨新洲蹬着自行车便来到了供销社门前。
“同志,你好,我想问下你们这里收编织品吗?”
江楚珊到了里面,面带笑意,很有礼貌地问,供销社的服务员是一个穿着打扮很讲究的女孩儿,看也没看她一眼:“不收。”
“同志,你再看看,这编织品结实耐用又美观,而且价格也便宜。”
江楚珊不想放弃,而那个服务员却不耐烦了,就想要骂人,手里头就被塞进了几颗大白兔奶糖,到嘴边的话就咽了回去,再出口语气就温和了许多:“同志,你们如果想要卖这些编织品,可以去隔壁的文源县,那边专门有个厂子收各种编织品,我们供销社也是从那儿进的货。”
“同志,既然咱们这边也有编织品了,你们何必舍近求远。”
江楚珊争取道,能方便,谁愿意折腾啊,服务员拿人手短,耐着性子解释道:“那边竹编、草编,还有编织袋编织的东西应有尽有,选择多,量也多,我们进货也方便,你们这小打小闹的,出货量不稳定,种类也少,合作不划算。”
客观原因,江楚珊没有办法解决,便不再争取,不过还是拿起编织品问道,“同志,那你知道那边像这样的编织品,收购价是多少吗?”
服务员拿起江楚珊手里的果盘还有小篮子看了看,说道:“果盘五分,篮子3毛5。”
虽然价格有些低,但也能挣到钱,她也算没有白折腾一场,就是得跑去文源县,有点折腾,不过她折腾这一出,本来就是为了给她爹增加政绩,只要能够挣到钱,给她爹添政绩,折腾不折腾的,只要不麻烦她爹,她无所谓。
“珊珊,能挣到钱,已经不错了,再说文源县也没多远。”
杨新洲见江楚珊不说话,以为她不高兴,便安慰道,江楚珊见他误会了,便对他扯唇笑了笑:“我知道的,我没有不高兴。”
说完又问服务员:“这里石膏粉吗?”
服务员:“这你得去药店买。”
江楚珊:“谢谢你啊,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