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糕轻轻抚摸着蓝白色的校服,不自觉弯起了嘴角。
崭新的校服。
崭新的生活。
本来季旁白还给她安排了学校宿舍,但阮糕反应激烈:“那不就不能抱着你睡了!”
还郑重表示如果要搬去学校宿舍,她就不去学校了。
再不然除非他每天晚上去学校宿舍和她一起睡。
“......”就离谱。
他每天跑去女生宿舍和她一起睡,别人不把他当成变态打出来才怪。
循序渐进吧,或许等她在学校认识了新朋友,就会愿意搬到宿舍和她们一块住了。
想到这,季旁白心里有些不舍,但他也明白两人本就不是一路人,迟早是要分开走的。
*
阮糕就没早起过,总是赖床。
翌日六点的闹铃响了一遍又一遍,任凭他怎么催都没用。
阮糕抱着他和被子,就是呜呜咽咽地懒床不起。
弄得他一个头两个大。
这一懒床就是半个小时。
好不容易把她强行扯起来,她搂着他脖子,依旧闭着眼睛,呜呜咽咽地埋在他颈窝耍赖,他只好把她抱到浴室,把她放在洗手台面上,掐着她下颚,她的嘴巴张成一个圆形,他拿着电动牙刷给她刷牙。
“别吞啊。”给她喂了水:“吐掉。”
阮糕依旧闭着眼睛,嘴里的泡泡让她不舒服,总算动弹了一下,把泡沫给吐了。
季旁白拿起自己牙刷,开始刷牙。
期间,阮糕坐在洗手台上,靠在墙壁上继续睡。
季旁白轻叹一声,拿起她的帕子,用温水给她擦了擦脸,她的皮肤嫩得仿佛用帕子都能磋伤,饶是他已经很轻了,她脸颊还是泛起了点红。
洗脸之后,阮糕总算清醒了一些,勉强把眼睛睁开了。
换上新校服,背着他给她买的粉嫩嫩的新书包,这才慢腾腾地出门。
早餐没来得及在家吃了,他只好路边随便买了点刚出炉的包子豆浆给她垫肚子。
他拉着她飞奔,看她还是不着急的样子,嘴里忍不住念叨她:“都要迟到了,你还慢慢悠悠的。第一天上学可不能迟到。”
而且他自己今早也有课,按这情况十有八九他也得迟到。
她淡定地咬着包子:“我可以飞过去。”
季旁白差点跌倒:“你是要上天啊!”
“说好的做普通人,普通人能飞吗?”他左顾右盼,见没人注意他们,这才小声叮嘱。
“你一定不能乱使用法术,否则你会被警察抓走的,更麻烦的是我怕你被送去实验室研究解刨。”
阮糕冷笑:“谁有这胆子解刨我,我解刨他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