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夫人突然仰天大笑,笑得被呛到,把眼泪都咳了出来,拉开他的手猛地反手甩在他脸上一巴掌。
“你我多年的感情终究是比不上你的仕途!不是你负了我!是我错付了!是我!错付了!”
她夺过一边士兵的刀刃,然后对着所有人大喊:“是我杀了她!”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刀就已经被她插进胸口,场面极其惨烈,不少人面色瞬间苍白,还有一些从未见过杀人的,腿都软了,当场坐在地上。
衡都尉呜咽起来,跪着爬到衡夫人面前,悲伤的失声,不知道该如何办。
秦威没想到事情进行的这么顺利,挥挥手士兵瞬间归队,纵马前行,路过衡都尉时警告道:“我不希望下次这种事还要我亲自出场。”
说罢,才离开。
“威王出面就是为了此事?”人群中有个人忍不住开口。
另一个人赶快打断他:“你还是少说两句,快回去收拾东西吧,别你我也被牵连进去!”
听他这样说,大家瞬间清醒过来,纷纷散开,忙着回去收拾东西。
“他究竟是想干什么?”陆明远看着眼前诡异的一幕,他总觉得哪里有些奇怪,却说不上来哪里有问题。
“这衡府到底是秘密还是诱饵。”秦昭喃喃自语,她盯着满地的鲜血忍不住出神。
威王府。
秦威正在逗鸟,听见屏风后的动静,手上一顿,索性把手中所有的饲料都扔进去。
“主子,这样做不怕衡都尉起二心吗?”今天场面太过惨烈,于情于理对衡都尉打击都不算小,要他说,就应该当时一刀顺便杀了衡都尉。
秦威转过身来,看着一身黑袍的人,笑道:“王景瑞,好歹你之前也是将军之子,不知道要想钓到猎物要用最好的饲饵吗?”
“可是,要是没有那个,那他们怎么办?”
没有红丝虫,红纹绣衣人很快就会死去。
秦威脱下黑貂来,语气让人琢磨不清:“他们马上也没用了,无碍。”
衡都尉效忠他三年,为他养了三年的蛊,如今也算是可以好好休息休息了,只不过在他休息之前,还需要借他的命一用。
将他推出去,这样所有的一切便可以和自己撇得干干净净,虽然说干净与否在此刻已经没有很重要了,但是也是为了以防万一。
“江南那边布置的如何了?”他突然发问。
王景瑞如实回答:“目前并未有任何异样,除了前面被他们截掉的西北兵马外,其他一切安好。”
“六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