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平昌侯府的路上,韩晗一直若有所思,谢宴问,“阿宁在想什么?”
“当年我待字闺中的时候,就听说南阳王府长公子,平昌侯府谢世子,靖安侯府世子是京城里最出色的儿郎,多少姑娘家喜欢,但是却不知道被喜欢的姑娘是幸还是不幸。”韩晗伸出白净的手,微微按了按额头,韩晗道。
“所以阿宁是觉得委屈了?”谢宴闻言轻笑,“阿宁且放心,我谢宴这人别的不多,就是专情,喜欢一个姑娘便是一生。”
“至于溶溶妹妹,他就算伤害谁,也不会伤害溶溶妹妹的,阿宁且放心。”见她一言不发,谢宴知她心里还在担心着,将她整个人都揽在怀里,谢宴温声劝着她,道。
“那他为什么就不能成全溶溶呢?”韩晗抬眼看他,问。
谢宴将她按在怀里,不忍心看她眉眼处的冷然,道,“阿宁,若是谁想将你从我身边抢走,那除非我死,你兄长对溶溶妹妹亦是如此。”
韩晗一脸疲惫,冷笑道,“你们还真是疯子。”
谢宴笑了一下,自幼年时,他祖母就将他养在身边,亲自教他诗文礼数,他所学到的都是君子有礼,可是在面对自己喜欢的姑娘,他也是用尽了手段,或许就像她说的,他真的是一个疯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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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就是南朝极其鼎盛的家族的事情,所以帝王这边也得到了消息,刚准备将韩辰留下来,就见韩辰身边的侍卫十万火急的赶过来,宣帝清楚的听见那人道,“公子,姑娘她高烧不退。”
“既是二姑娘病了,那让御药房的太医令过去。”宣帝眉头皱了皱,对着来人开口道。
韩辰朝帝王拱了下手,刚准备离开,帝王眼眸微微沉,道,“辰儿,你留下。”
之前倒是觉得南阳王那小姑娘是个玲珑心思的,现在却觉得实在是太过骄纵任性了些,竟然对靖安侯府世子动了心思,他们帝王家的颜面是不要了么。
想着,帝王对韩辰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