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院子里矗立的那根铜针,铜针地步还穿了些铜钱,那些铜钱被埋在地底下,换成银子,少说也有十两八两了,十两八两干点什么不好,好端端的被埋在了院子里,丑了吧唧的,也不怕遭贼!
“诶,小姐你若是有什么难过的事情可以跟奴婢讲出来,奴婢一定会守口如瓶的!可千万别憋在心里,再生出什么病来!”
冬香哀愁的发出了一声叹息,满面担忧的样子。
“我哪有什么难过的事情?你看我整日里吃吃喝喝的,开心极了!”季眠微微蹙起眉,完全不理解冬香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她说的都是真的!偏偏冬香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那目光中饱含着同情,怜悯,还有一些其他的清晰。
“……”
季眠无语,默默的回到了房间里,关上门来开始继续修炼,自打上次婚宴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半年有余了。
寒来暑往,四时更替,池塘的荷花已经开始悄然绽放,天气变得愈发炎热起来,上次魔门少宗主带头来抢婚的事情,已经传遍了整个京城,所有人都以为皇帝会问责季眠,然而却什么都没发生。
整个丞相府就如同骤变发生前一样,照常运转。
陆君泽将自己受伤的事情全都推在了魔门弟子的头上,宣平王为了这个儿子,不得不隐瞒了这件事,两个位高权重,又处于事件中心的人物都没叫嚣着找皇帝讨公道,其余的官员只能守口如瓶,将那天的事全都吞进肚子里,只字不提。
不过。
另一桩流言蜚语却传了出来,不知怎么,坊间都开始议论陆君泽和陆泠柔之间的不正当关系……
相比较而言。
宣平王更愿意让儿子看走眼,娶回了一个浮花浪蕊般的女子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也不想有人来议论陆泠柔和陆君泽,毕竟家丑不可外扬。
魔门子弟杀了那么多朝廷命官,摆明了是在与朝廷为敌,无论是因为什么,朝廷都不会轻易放过天魔宗。
于是。
仇敌遍地的天魔宗,如今的仇人又多了皇室,这让天魔宗的弟子出行时变得困难起来,各地都在盘查魔门弟子,有几次无极宗的人还带头攻打天魔宗,烧了天魔宗的山头,这让天魔宗苦不堪言,偏偏又没有办法。
为皇室效力的无极宗也渐渐开始出现了没落之态,自打那场婚宴结束后,燕之焕深居简出,极少有人能看到他出现在宗门里。
哪怕是看到了,也会情不自禁生出一种异样的感觉……
燕之焕整个人消瘦的不成样子,脸色惨白一片,身体藏在宽大的白色衣衫里,形销骨立,早已没有了当年鼎盛时期那风度翩翩的样子,而且他身上还散发出了一股奇异的味道,那味道是种奇异的香味,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还夹杂着些许的臭。
短短数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