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
看着眼前这缓缓上升的抛物线,看得出来,他最近可是一直在想她呢,不过,值得令人好奇的是,他究竟在她的什么呢,是她的人,还是那场满足了刺激,征服欲望以及自尊心的美梦?
咦惹。
怎么让人有点期待呢!
大概是新婚之夜的不适吧,长公主身子骨孱弱,又经不起折腾,齐王在房间里待了一阵子,软垫上又有血迹为证,闹了毛病也不足为奇。
人人都以为长公主已经跟齐王殿下成功圆房了,老嬷嬷查验过后,一同陪嫁过来的秋棠,和其他王府里的婢女进来服侍季眠梳洗,还叫了名大夫替她诊脉,开了些滋补身体的汤药。
“公主,那血迹你是怎么……”
房间里终于只剩下主仆二人时,秋棠端着汤药守在季眠的床边,终于忍不住询问起来,打从早上起,她就一直在为这件事惴惴不安着,甚至想出各种办法企图帮助季眠蒙混过关,若是让齐王发现了这件事而提出和离。
后面会发生什么,她简直不敢想象下去。
“那是齐王的血,他划破了自己的掌心,待会你随便挑个金疮药送去耳房。”季眠推脱了那汤药,靠在床榻边,毫不在意的说道。
“啊?难道齐王殿下他已经知道了……”
秋棠震惊的张大了嘴巴,手中的汤药差点没端稳洒在床上,她赶忙放下了汤药,关切的问道:“公主那你们之间还好吗,齐王殿下有没有动怒?”
“没有啊,他爱我爱的死去活来的,不过可惜,我已经对他没有任何情分了。”季眠怡然自得的躺在床上,拿起了果脯送进了嘴里。
不等秋棠问出口,她继续说道:“你知道吗,叶思柔怀了他的孩子,在知道真相的那一刻,我就跟他摊牌了,男人都是一个德行,我突然觉得没有感情牵绊的感觉真好,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
“公主……”
一时无法接受这样的事情,看着自家主子接二连三的被男人欺骗,秋棠一时间说不出到底是心疼季眠多一些,还是愤怒多一些:“太过分了!齐王殿下怎么可以这样!公主你为什么没有要求陛下换个人选呢?陛下那么疼爱你,一定会应允的!还会狠狠的惩罚齐王!”
“因为我要报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