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无耻之事,愉贵妃身为女子,真好意思说出来。
“祁承策一直被禁足,听说皇上这次安排了许多人看着,他见不到贵妃,但若是托人传信也不是不可能。”那些恶劣的话是从愉贵妃口中说出来的,他就让人去烧了愉贵妃宫殿。
祁承策那边,会慢慢找法子对付。
“王爷知道吗?”
“当然。”秦默骞回头,对上许瑾玄审视的眸子,笑意不达眼:“人就是王爷派过去的,愉贵妃很早的时候就得罪过荣王,这次就当随便报复一下。”
许瑾玄不再言语,如果这其中有荣王参与,倒不用怕被查到,荣王想瞒着的事,就算是当今圣上也查不出。
“我妹妹于你而言,真的有那么重要?”许瑾玄有些不敢相信,一个人真的能为另一个人不惜去冒险?
有一个人肯这么对他妹妹,他自是高兴,只是太过惊讶,这是有多爱,才会这样。
“重要,太重要了。”秦默骞尾音放轻,似是叹息一般,脑中想到回来之前的那一幕,他抱着许槿欢得之不易的画像,喝下那杯毒酒,就当是和她死在了一起。
离世之前,怕别人诬陷她的名声,忍着不舍将那幅画泼上了墨,这样就没人知道是她了,名声保全了,永远也不会有人知道他藏在心里的人是谁。
他还记得,得知许槿欢离世的那一刻,感觉天都要塌了,而太子那时候在哪儿?
祁承策那狗东西,背着皇上,背着全天下人的人在京城外的一处院子里与别人在一起,得知他的欢儿没了后,连着醉了三日,把那痴情人演的多好啊,连皇上都看不下去了。
秦默骞当时恨死了祁承策,用尽计谋终于将人一剑刺死,这一次,祁承策也必须死,这个人活一日,他就难解心头之恨。
秦默骞再回过神,发现许瑾玄正在看着自己,垂下眸,问:“怎么了?”
许瑾玄满脸深究,手指摸着下巴,说道:“我发现每次只要提到关于我妹妹的事,你就要发愣好久,在想什么事儿呢?”
最有意思的是,当初刚跟秦默骞认识,这人还没去过他家呢,更没有见过他妹妹,却在他提起妹妹的时候,依旧会愣神。
许瑾玄就在想,这人肯定早就听过他妹妹,说不定还有不一样的感情,后来听到秦默骞酒后吐真言,心中就在想果然如此。
秦默骞摇头,神情淡然:“没什么。”
太傅府。
许槿欢亲眼目送常氏坐马车离开,虽想跟着去,考虑到身体原因还是没有出门,今日比前几日都要冷,她穿的很厚,外面斗篷加绒,藏在其中的双手热的出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