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能脱了?”他看着她。
徐未然红了脸,觉得这人是在调戏她。
“你这是在赚我便宜。”她不满地说。
邢况轻笑了声,手扶住她纤细的腰,一张英俊的脸离她越来越近:“还没有。”
徐未然不明所以。
“现在,”他顿了顿,喉结滚动,在寂静的房间里传出一声隐忍的吞咽声:“要开始了。”
话音刚落,徐未然感觉到脖子里传来温热的触感。
她往后躲,邢况一只手把她拖回来,掐住她的腰不让她动。
颈窝处的红酒渍一点点消失。
她一向怕痒,又被温热的气息拱着,受不住地缩了缩肩膀。
“别这样,”她想躲,但是根本就动不了:“好痒。”
邢况把红酒渍慢条斯理地舔进嘴里,坏心地问:“哪里痒?”
她气呼呼地哼了声,不说话。
邢况的目光落在她锁骨上。
深凹下去的弧度里,还落着星星点点的酒渍。
他眼眸愈深,手握着她单薄的肩,手指用了些力气捏着。
凑过去,有酒香伴随着一点儿淡淡的茉莉香萦绕在鼻尖。
徐未然身上痒,心里更痒,不由把他抱得更紧了。
“邢况,”她叫他的名字:“你真的觉得我没有做错事吗?”
邢况抬起头,手指插入她浓密的发丝,扶着她的后脑:“只要是你做的,就都是对的事。”
说完低下头,开始亲她。
她因为他的话而高兴起来,心里不再有不开心了。头仰着,承接他的吻。
他略离开了些,睁开一双染了欲念的眼睛,低声与她耳语。
屋子里很暖,热气轰轰地绕着,耳边很安静。他身上有清新的草木香,能蛊惑心智。
“宝宝,”他咬着她薄薄的耳垂,用气声说了四个字:
徐未然在他这句话后,脸烫得像是煮熟了的螃蟹。
他!在!说!什!么!
啊啊啊怎么有这么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