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搬过来住吗?”邢况问:“明天我休息,可以给你收拾东西。”
“可这里现在是你的房子。”
“我的不就是你的?”他在她发上揉了揉,声音变低:“我也是你的。”
“还不是。”她蚊子一样地说。
屋子里很静,虽然她的声音很小,可邢况还是听见了。
他把她喝了一半的水杯接过来,放在茶几上。
抓着她的手,把她往怀里拉。
“怎么样算是?”他语气缱绻,眼神也有了变化,带着暗昧的影子:“不是连肉/体都给你了?”
气氛陡然暧昧起来,她一双浮了水雾的眼睛抬起来,柔柔地看进他心底。
邢况一向经不起她的撩拨,捧着她脸吻了下来。
徐未然被亲得猝不及防,身体往后侧了侧,很快被他捞回去。
他在她唇上轻轻碰了下,分开,又贴上去,牙齿在她唇上时轻时重地咬。
并没有伸舌头,可亲吻的动作依旧显得涩情。徐未然早就昏了头,不自觉地秉住了呼吸。
邢况暂时跟她分开了会儿,轻声笑了下,在她脸上捏了捏:“怎么又不知道换气?”
被提醒后她才喘了几口气。
邢况的吻又落下来。
她没有推拒,也没有任何力气能推拒,身上一阵阵地发软,连骨头都快酥掉。
感觉到邢况把她压在沙发靠背上,一只手托着她脸,拇指指腹在她下巴上轻扫着。
已经是深夜,窗外一片寂静,屋内灯光大亮,什么声音都没有,只有两人的衣料摩擦在一起的细碎声响。
温暖如春的屋子里,她身上开始发汗,两只手抬起来,圈住了他的脖子。
邢况被她这个动作刺激到,舌头抵进她齿关,勾住她软软的舌头舔了几下。
两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嘴巴一刻都分不开。
徐未然的舌头被他一下下搅着,慢慢地他又开始不满足,舔的动作变成了咬,呼吸也变重。
有接吻时绵密粘稠的声音一下下响进空气里。
不知道究竟吻了多久,徐未然感觉自己舌头在隐隐地发麻,嘴巴上也有痛意。
她的手在他肩上推了推,殷红着眼尾说:“疼。”
邢况从她唇上离开,喉结滚了又滚,指腹在她沾了水光的唇上擦了擦。
忍不住又轻轻凑上去碰了下,嗓音喑哑地说:“怎么这么甜。”
她低着头,不好意思说话。
“可惜这里没有东西。”突然又听见他说:“以后要准备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