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未然更委屈:“那、那你想怎么样?”
邢况侧了侧脸,一双薄唇朝她的耳朵贴过去,一字字地说:“把你赔给我。”
极有冲击力的五个字,和他拂在她耳朵边滚烫的气息,让她浑身一震。
下一秒,邢况的唇已经贴住了她的耳朵,在她耳骨上吻了吻,又往下,含住了她的耳垂,张口轻咬。
徐未然又痒又怕,简直要打个寒战。她的肩膀缩了缩,声音小小地求他:“你……你不要这样。”
邢况感觉到她在微微地战栗。
他很快松开她,托着她的背把她从沙发上抱起来。
她的脸早已经红透,低着头不敢看他:“我、我饿了,你不是要请我吃饭吗。”
邢况知道事情不能操之过急,平复了下情绪,把她微有些凌乱的头发理了理。
拿过遥控器,他打开电视。
点进视频网站后他把遥控器给她:“自己选个电影看,我去做饭。”
说完往餐厨区走了过去,把袖口往上折到手肘处,开始处理早就准备好的食材。
徐未然等心跳好不容易平息下来,扭头看他。
恍然间,有种两个人从来都没有分开过的错觉。
邢况依旧会无微不至地照顾她,把她当小孩子一样,处处都迁就她。
可是两个人明明分开了很久,久到她从十七岁,跨越了十八岁的那道墙,一步步走到十九岁。
已经分开了两年多的时间。这两年里她的病虽然有所好转,但是还并没有彻底痊愈。而他已经有了未婚妻,不管他是自愿还是被迫,邢俞两家的联姻也都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了。
她和邢况之间,已经横亘了太多障碍。
她在客厅这边坐着,心不在焉地看了会儿电影。
邢况很快把饭做好,做的全都是她爱吃的菜。他一直没有忘记她的口味。
反正也走不了,她索性坐下来安静地吃东西。
他身上好像是有魔力,轻而易举就能治好她的坏胃口,她很快就把一碗米饭吃得见底。
邢况见状笑了声,问她:“还吃吗?”
她摇摇头。
邢况给她盛了碗酒酿圆子汤,搁在她面前:“这个喝了。”
她听话地喝。
不闹别扭的时候,她其实是很乖的。
把一碗甜汤喝完,她拿纸巾擦了擦嘴角,问:“我能走了吗?”
“不能。”他倾身过来,一只胳膊搭在她椅背上,语气有点儿欠:“好不容易把你骗过来,你觉得我会就这么放你走?”
说得好像要对她做什么一样。
或许是他习惯性对她的纵容,徐未然并不怎么怕他,也不信他真的会对她做什么。
“那你要怎么样。”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