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人在家想了很久,最后接受了邢韦兆的提议,选择去美国读书。
自从邢况上次跑出来见她后,邢韦兆增加了看管他的人手,没过几天带他去了南方谈生意。
邢况一时没办法再来见她,在手机上找她确认过几次,问她是不是已经报了燕城大学。
她每次都回答是。
邢韦兆把关于徐未然的一切消息都封锁得很好,邢况没能发现异常,以为自己只要再熬过这两个多月,就能跟徐未然在大学里见面了。
他每天都会跟徐未然发微信,告诉她他都做了什么,看了什么风景,见了哪些人,又跟她说等差不多开学的时候他就会回去,跟她一起去燕城大学。
徐未然很少回复,他从来不会怪她,只会想方设法逗她开心,就算是独角戏一样自说自话,也不会停止每天跟她说想她。
到了7月14号那天,他在网上订了回燕城的机票。本打算悄悄回去,可邢韦兆却知道了这件事,派人二十四小时监视他,没能让他赶上回燕城的飞机。
邢况在那个时候发现,他手里没有权利的话,连跟邢韦兆抗衡的资格都没有。
他想尽办法也没能回得了燕城,眼见着时间快要过去,时针就要指向十二点,他在空旷的大街上拨通了徐未然的电话。
那边响了很长一会儿才接起来。
徐未然好像是已经睡着了,声音有点儿蔫:“邢况?”
“睡了?”他问。
“没有睡,我在看电影。”徐未然从沙发上起身,把电视的声音关小了点。
邢况听到了点儿背景音,说:“结局别看。”
“好。”她一直都乖得很。
“吃蛋糕了吗?”
“……吃了。”其实她没有吃。
“我回去给你补过。”
他的声音有点儿哑,应该是太忙,好几天没睡过整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