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那么好的定力,能拒绝喜欢的人朝她递出的橄榄枝,喉咙口的“不用”没能说出来。
虽然再次跟邢况成为了同桌,但奇怪的是学校里的人并没再跟她过不去了,把她当普通学生一样对待。
非常非常不对劲,像是被人提醒过一样。
她没有多想,放学后去了没趣打工。
店里坐了位看上去有四十多岁的女人,虽然年纪不算小了,但一张脸保养得很好,模样明艳秀致,格外惹人注目。但明显不是出来寻欢作乐的,打扮得颇为端庄,头发一丝不苟地束在脑后,举手投足间贵气逼人。
女人在店里不停张望,像是在找人。有男人被她吸引,端了杯酒朝她走过去。
“一个人来的啊?”男人还算礼貌地问:“还是来找朋友的?”
女人客气地回:“找个人。”
“是什么样的啊,你告诉我,我替你找。我经常来这儿,这的人我基本都熟。”男人把酒推到她面前:“给你的。”
“不用了。”女人站起来要走。
男人把她拦住:“赏个脸呗,喝完这杯再走。
他一直纠缠,女人明显有些不耐烦,为了能及时脱身,只好接过他递来的酒,打算把酒喝了。
徐未然快步跑过去,把酒夺过来,拉着那女人往后退了退,找到谷成真说:“老板,那人下药。”
谷成真叫了几个保镖把那人制住,报了警。
警察查验了酒里的成分,又调取了没趣的监控,确认酒里确实被人下了药。那个男人有前科,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当晚就被拘留起来。
秋琼听到结果后心有余悸,坐在椅子里缓了会儿。
“小姑娘,多亏了你,”秋琼从包里拿出钱包,看也没看从里面捏出一叠厚厚的钞票,递给徐未然:“这个你拿着,当阿姨一点儿心意了。”
“不用了阿姨,我也没做什么,只是恰巧看见他往酒里搁东西。我要是不说的话,我们老板的店会遭殃的。”
徐未然往警局外看了看,时间很晚了,已经过了下班时间。她怕邢况去没趣找她,拿出手机准备给他发消息。
来接秋琼的司机已经赶到,秋琼回身问她:“小姑娘,要不要我送你一程?”
“不用了,阿姨您先走吧。”
秋琼略略颔首,在司机陪同下坐上车。
徐未然的消息还没发出去,邢况的电话已经打了过来。
她第一次接他电话,没出息地有些紧张。
出了警局找了个安静的地方,把电话接起来。
那边的人问:“你在哪儿?”
他的声音透过听筒传出来,要命的更有磁性,听得人耳朵发痒。
徐未然踢着脚下的小石块,说:“店里出了点儿事,来警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