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姗正色拒绝:“我不去,青天白日的,太不雅观。”
“你当真不去?”萧清淮神色很危险的眯起眼睛。
萧清淮这幅故作威胁的表情,吓唬吓唬别人还行,对南姗而言,基本无效,南姗不仅不怕,还敢言语挑衅道:“当真不去。”脸上又流露出一种戏谑的表情——我就是不去,你能奈我何,有本事,你打我呀。
狠 狠痛殴不听话的老婆一顿,这种有失君子风度的事情,萧清淮是断然不会做的,不过,他下口咬起媳妇的肉来,却是相当嘴不留情的,从额头到鼻子,从下巴到颈 子,从锁骨到肩头,萧清淮不留缝隙地咬过一遍后,眉梢含情,嘴角蕴笑,道:“你现在也一身酒味了,与不与我一同去洗?”
南姗直被亲了满脸的口水,遂愤怒捶打萧清淮的胸口:“王爷,你也太无耻了!”
“你若还不应我一同去,我还会更无耻一些。”萧清淮捉住老婆的绣花拳头,又朝她的手背咬了一大口,再度故意留下一片黏腻的唾液。
南姗只能举白旗投降,可她一个举白旗投降的人,又敢对胜利者的某王爷颐指气使:“我正累的不想动,那你要背我。”
两 人私下相处之时,不管南姗提什么要求,萧清淮从来都十分好说话,别提背着走路,抱着走路,南姗还曾把萧清淮当板凳坐过,咳咳,小石头盆友也喜乐喳喳的坐 过,胖屁股还在老爹的背上,一扭一扭又一扭,正因为南姗看得狂笑不已,萧清淮便很诚挚地对老婆发出邀请,你也来我背上坐坐吧。
此刻见南姗眼神狡黠,笑得灵秀,萧清淮不由道:“那你还快趴上来。”
南姗扭了个身,便伏在萧清淮肩头,吧唧一口他的耳朵,笑道:“好啦,走吧,当我知道王爷在送最后一拨客人时,就已经让人预备好热水了。”
萧清淮一脸轻松地背起南姗,迈着大步往净洗房走去,边走边与南姗闲话:“小石头睡了么,别我们才洗一半,他又兴致勃勃跑来了。”
“睡下了,他从早上一直玩到下午,脑袋往姑姑胳膊上一歪,没一会儿就睡着了。”说到小石头,南姗又怒拍萧清淮一爪子,两个娃儿的亲妈表示很愤怒:“小石头才多大一点,你们怎么能哄他喝酒,万一喝出个好歹来,你叫我找谁去算账啊。”
萧清淮好笑道:“那是皇叔逗他玩呢,没让他喝,只是拿筷子沾了一点儿,叫他尝了两下。”
“尝什么尝,小石头不到十岁之前,一滴酒都不许给他沾。”南姗气哼哼道,小石头正在长小身板,离发育成熟还早的很,万一酒精把哪个器官刺激弱智了,怎么办。
“好好好,由你。”萧清淮其实也并不喜饮酒,可有的时候,却也不得不喝上几盅。
到了净洗房,萧清淮自个解衣宽带下了水,南姗抱来两套干净轻薄的柔软寝衣,搁在一旁的明滑案几上,已在水池里扑腾着的萧清淮,冲南姗勾勾手指头:“别在那儿磨磨蹭蹭,都老夫老妻这么久了,你难道还害羞不成?你再不下来,我可上去抓你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