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姗被新一任文状元郎毛思恩求亲时,身边的侍女丹露又遭到了南毅的垂涎,也快十五岁的南毅,终于懂了点事,但却不是什么正经事,南毅自十四岁开了人事后,便跟抽烟酗酒赌博一般上了瘾,不过大半年的功夫,屋里服侍的丫鬟几乎被他淫了个遍,前一段日子,在南老夫人的纵容之下,他还将小杨氏身边的丫鬟讨去睡了俩,如今见十三岁多的丹露,出落得愈发水灵,一颗色心又忍不住蠢蠢欲动中。
丹露哭得一双眼睛红肿似桃,跪在南姗的腿边呜呜咽咽道:“……小姐,求您别送我去七少爷那里,他屋里已收了那么多姑娘,个个玩两天便抛到了脑后,奴婢自打入府服侍小姐后,忠心耿耿,绝无二心,求您别送我去跳那火坑啊……”
南姗瞧着丹露哭得泪涕满面,忙道:“夏枝,你把丹露搀起来坐着,让人打盆水来,给她先洗把脸。”夏枝应下,将几乎趴在地上的丹露,捞起来坐到小板凳上,顺便劝道:“丹露,你别一直哭啊,小姐不是说不会答应的嘛……”丹露半抬着头,泪眼朦胧地哀声道:“可老夫人她同意了呀,已叫了婆子来给我传话,让我收拾好东西,就去七少爷院里服侍。”
南姗忍住粗口骂祖母的冲动,冷哼一声:“你的身契在我这里,你是我的人,只用听我的话便是,去好好洗把脸,然后该做什么就做什么,我就不信了,倘若我不交人,谁还敢打我一顿。”
儿子愈来愈不听话也就罢了,现在连个小小孙女也敢和她叫板,明确下了命令却被直接忽视的南老夫人怒了,随即派人传南姗过去问话,夏日本就烦躁,南姗又被南老夫人气了一肚子火,尼玛的,活生生的一个人,连商量都不商量,直接下令来要人,还只让个老腌臜婆子顺便说一声就完事,当她是透明人啊。
南姗平静着脸才给南老夫人请了安,南老夫人就怒拍桌子吼了起来:“好啊,你们一个个长大了,翅膀都变硬了,连我说的话都敢当成耳旁风,刮刮就算完事了!啊!”发怒的南老夫人旁边,南毅坐在一旁趾高气昂地笑。
南老夫人啰嗦了一大筐话,南姗只淡声回答四个字:“孙女不敢。”
“不敢?”南老夫人高声反问一句,接着继续发怒:“那我让你身边那个什么露的,调到毅哥儿院里去服侍,你为何扣着不放人?”南毅在一旁以撒娇状的口吻,适时的补充:“祖母,她叫丹露。”
忽略南毅,南姗木着脸回道:“人非草木,孰能无情,那个丫头,孙女已用惯了,舍不得。”
南老夫人不由嗤之以鼻:“不过就是个丫头,你有什么好舍不得的!”南毅昂着尖削的细下巴,嚷嚷道:“大不了我也拿个丫头和你换,不让你吃半点亏,这难道还不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