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梵抓了抓大脑袋,很纳闷地直言道:“姐姐,你明明一直看的是湖面。”
南姗略黑线:“……”小盆友,你观察地也太仔细了吧。
又过三日,正是元启十八年,六月初六,南姗终于迈上两位数的年纪,整十岁。
正值金凤花的花期,植株高大的树梢上,花儿开的如火如荼,翠云如盖间,花彩缤纷,六月初六的京城,一直是个很神奇的日子,本是盛夏炎热的天气,这一日却总是意外的清凉,别的京城人士或许感触不深,可南姗的麻麻粑粑却发现,每逢闺女过生辰,老天爷总是很成人之美,那一阵一阵的小清风,吹得别提多爽快了。
南姗生辰这一日,不仅天公作美,四位交情最深厚的闺蜜,也很热情地如数过府捧场,温氏命人给闺女和她的小姐妹摆了桌筵席,让她们自个无拘束的乐呵,南姗举着一杯梨花酿,笑眯眯道:“姐妹们来给我过生辰,我心里甚感快慰,来,来,我自饮一杯,表示感谢。”
安文汀立即起哄,喜笑连连道:“姗姐儿,一杯哪够,起码得自饮三杯。”
南姗笑嗔道:“你这个坏丫头,我三杯下去就醉得不省人事了,我若醉倒了,你们给谁过生辰啊。”伸手点点安文汀的额头,烊怒道:“当心我告诉二嫂嫂,让她好好训你一通!”
安文汀笑嘻嘻地张牙舞爪:“我五堂姐性子最和气不过,才不会训我呢。”
罗静杉斯文的抿了一口酒,道:“这酒味淡的很,三杯而已,哪就能醉了。”
尝过此酒厉害的沈佳慧,俏丽的瓜子脸顾盼生辉:“这酒味虽淡,却后劲绵长,我上次喝了三小杯,就晕了老半天呢。”沈佳慧的酒量,据南姗目测,基本算是一杯倒。
君子兰有天生海量的潜质,已面不改色地灌下一杯,赞道:“好酒!”几个女孩儿笑嘻嘻地闹成一团。
入夜,南瑾因公务缠身,未能提前脱身归来,待他坐轿回府后,过生辰的女儿已在呼呼大睡,董妈妈语调颤悠悠地说道:“老爷,小姐今日生辰,心里实在高兴,几位交好的小姐妹都来陪她,是以多喝了几杯……”所以喝醉了,醒酒汤也没能灌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