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于年说,他还了,无论关于他的污名是怎么回事,他都不再追究了。”
秦楼顿了顿,点头:“我祝他以后一切都好。”
“我会陪着他。”张可意说,“爱他这回事,我比你强。”
秦楼点点头说:“无论怎样,我欠你一句对不起,对不起,我希望你未来一切都好。”
张可意深深看了秦楼一眼,然后起身离去。
门口只剩曾闻一个人。
听到房门被开,曾闻转过脸,与张可意对视了一眼。
“他呢?”张可意指陈岸。
“刚去卫生间了。”曾闻透过门上的玻璃,往里看了眼秦楼,然后往走廊深处走了走,问张可意,“都说好了?”
“谢谢你啊。”
张可意静了几秒,忽然开口对曾闻说。
曾闻没抬脸,问:“什么?”
“这段时间关于秦楼的消息,我都谢谢你。”张可意说。
曾闻说:“不必。我不是为你。”
“我知道,为了她嘛。”张可意低头笑了笑,“说实在的我有时候也挺羡慕她的,活的轰轰烈烈的人,无论是讨厌她还是喜欢她,都不可能无视她。”
张可意言及于此顿了顿探究的看着曾闻:“曾先生,你也一定很心动吧。”
曾闻默默听她讲完这段话,难得的迟疑了几秒,然后居然笑了。
只有一秒钟,错觉似的笑了。
曾闻很少笑,他笑起来也挺好看的,嘴角上扬的时候嘴巴两旁会出现一对小括弧。
“这不是你该问的。”曾闻又恢复严谨。
张可意不死心:“你为她做那么多,她知道吗?”
曾闻没迟疑:“我没做什么,都是举手之劳。”
张可意叹了声气,余光瞥见陈岸来了,于是小声的说:“但愿你能真的心如止水。”
说完,张可意转身离开。
“说什么呢?”陈岸的声音忽然响起,转过脸,见他眼神冷漠。
曾闻舔了舔唇看了眼张可意的背影,说:“没什么。”
陈岸对张可意不甚在意,思绪很快想到别的什么,问:“顾潇那边现在就是这样了对吧。”
“对,今天给你看的就是所有了。”
医院走廊里,陈岸和曾闻并肩而立。
陈岸点点头:“好,对付顾潇继父那个老狐狸,不能和对付王建一家一样,要用商业手段,正儿八经看他高楼塌。”
曾闻说:“是。”
陈岸又说:“王建那边怎么样了?”
曾闻说:“皮包公司的事情做的很细,他没有证据,更没钱打官司。”
“不是问你这个,我是说他刺伤秦楼的事儿。”
“放心,不会让他少判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