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急步出了房门。
给老太太气个够呛,转过头来一看,这父子俩也半点儿不着急的模样,更气了,不由得道:“你们两个也不知道上上心?再在家待着,她都要成老姑娘了!”
沈伯文无法,只能安抚老太太:“娘,您别急,我明日就去打听打听,有没有什么可靠的人家。”
“这还差不多。”老太太这才勉强气平了,又催促道:“你可抓点紧儿啊。”
“知道了娘。”
他话音刚落,刚去开门的唐阔便回来了,同他们禀报道:“老爷,老太爷,方才那人说是定远侯吩咐他给咱们家送来的赔礼。”
老爷子闻言便摆了摆手,道:“既然是赔礼,那就收着吧。”
唐阔见沈伯文也没什么意见,这才下去将那些东西收起来。
屋里留沈伯文与老爷子和老太太继续说话。
“今日同长风约好了,带着珏哥儿去他们谢家族学看一看,若是合适,便将入学的事定下来。”
沈老爷子听他说罢,便点了点头:“人家族学能教出来谢公子这么个状元出来,定然是极好的,况且还是你跟我们说的,人家是靠诗书传家的书香门第。”
沈老爷子话音刚落,老太太也附和道:“就是,怎么说都比那些落第举人,还有你说的那什么同进士办的学堂好吧?”
“娘,话不能这么说。”沈伯文闻言便无奈地笑了笑,对老太太道:“人家能考上举人,甚至三甲同进士,足以证明学识足够,教咱们珏哥儿这么个九岁的孩子还是绰绰有余的。”
“就是。”老爷子也瞪了她一眼,“夸谢家就夸谢家,贬别人做什么。”
老太太还是不服气,但却不说话了,继续拿着她的赦命文书看了起来。
“给吴掌柜家写的信,应当快到了吧?”
老爷子又关心起这件事来。
沈伯文略微思索了片刻,便道:“按照日子算,应该是快到了。”
而事实上,早在前两日,这封信就已经到了吴掌柜手中。
看完了信,他老人家立马催促儿子和儿媳妇儿,带着孙子启程,坐船往京都去,可别耽误了孙子的前程。
吴老太太满心的不乐意,然而她的意见却被吴掌柜给忽略了个彻底。
至于吴和仁本人,则是一早就满心期待地等着这一天了,私塾新来的那个章夫子,讲课一点儿都没有老师讲的有趣,实在是太枯燥了,每次都讲的他昏昏欲睡,忍不住想走神。
只是自己又答应过老师,一定要好好听课,尊师重道,所以就算听不进去,也只能强行继续听,所以东西是学进去了,就是有点儿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