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摇头,黑瞳摇曳着倔强的水光。
萧景寒无语地坐下,脱了靴子。
他的右脚脚踝烧得红彤彤的,冒出了水泡。
左脚的烧伤轻一些。
她熟稔地给他上药,动作很轻,像在挠痒痒。
二哥哥,疼就哭吧,我不会笑话你,也不会说出去。
呃萧景寒:小崽崽是不是把我当孩童了?
他凝视小崽崽,她水汪汪的眼睛纯澈如山涧清泉,毫无污垢。
她上药的手法完全不像五岁奶娃娃,没有半分笨拙。
小崽崽处处透着古怪与神奇,根本不像奶娃娃。
老四、老三他们发现了吗?
上药完毕,依依叮嘱道:二哥哥,三日就能痊愈,不留半分痕迹。不过,这两日伤处不能碰水哦。
萧景寒点头。
不对!
他为什么要听小奶崽的话?
他盯着她,眉宇紧了紧。
她怎么还不走?
依依花痴地欣赏这张盛世美颜。
哎呀呀!
我没了我没了我没了!!
虽然四哥哥、三哥哥都是超级帅哥,但是,他们帅得各有千秋。
四哥哥的帅气没有攻击性。
三哥哥的帅气多了几分女子的阴柔。
而二哥哥是浓颜系美男,斜飞的凤眸三分邪魅、三分高冷,帅得很有辨识度。
依依对这款美男完全没有抵抗力,但也仅限于欣赏啦。
小奶崽能有什么歪心思呢?
萧景寒唤来侍婢,把小奶崽送回寝房。
她不情不愿地回流光苑,正要去沐浴,看见小黄鸭蹲在案上瑟瑟发抖,便走过去。
小黄鸭细软的毛毛变秃噜了,身上有三处烧伤。
依依摸摸它小小的脑袋,烧伤不严重,我给你抹点烫伤膏就不疼了。
小黄鸭嘎嘎嘎:是疼不疼的事吗?
你不是疼得蛋疼了么?
谁蛋疼了?你才蛋疼!
依依把烫伤膏轻轻地抹在它的伤处。
小黄鸭傲娇地躲开,不用你关心!
本想骄傲如孔雀,却因为疼痛而变成母鸡走骚位。
她一手把它抓回来,强硬地给它抹药,你这小母鸡的姿势,辣眼睛。
老子是神鸭老祖!
小黄鸭气哼哼地强调。
依依弹弹鸭头,你怎么生气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