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吧。”宋宜然歪头想了想,“小时候比较熟。”
“那算是青梅竹马?”织锦揶揄道。
宋宜然一愣,想到了什么,眉间隐约有怒气,“他小时候可烦人了,老是欺负我。”
偏她那时候不知怎么想的,还喜欢和季瑾一起玩,一有机会就像个跟屁虫一样跟在季瑾身后。现在宋宜然想起来,还觉得丢脸。
织锦黑线,想替这个还没认的表哥说两句好话吧,也不好开口。
宋宜然犹自愤愤然。她倒是没往别的地方想,在她心里,季瑾的定位还是幼时的一个好玩伴,虽然讨厌了些。
季瑾刚坐下,感觉到宋宜然投来的目光,冲她回以一个优雅的笑容,得到宋宜然一个傲娇的扭头。
季瑾不解的摸摸脑袋,“这丫头刚才还不是好好的?这又犯什么病呢?”
“女的不都这样。”宁怀奕理解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脸色说变就变,比翻书还快。”
季瑾扯了扯嘴角,不太想搭理宁怀奕。
“到我了。”二十八号表演结束,宁怀奕摩拳擦掌准备上场。
“那什么,你给人家姑娘留点面子啊。”季瑾对着宁怀奕的背影叮嘱。
“我可要挣第一的。”宁怀奕信心十足一挥手。
季瑾无语看向宁怀景,“他这性子,到底像谁?”
对于宁怀奕,季瑾与宁怀景就熟悉的太多了。以前宁怀景在京城时,季瑾常找他玩。
诚王和诚王妃虽也是直率性子,但粗中有细,都是精明能干的。哪里像宁怀奕这样跳脱。
宁怀景沉默。
两人说话的功夫,宁怀奕已经上场了。
宁曦月已经重新换了身衣服,专门为了这舞蹈,让丫鬟紧急回府拿的。
天蓝色的长裙勾勒出细软的腰肢,妩媚的妆容让原本只是中游姿色的宁曦月,显得明艳动人起来。
看的出来,为了这一支舞,宁曦月是费了心思的。
今日锦绣楼开业,又凑七夕,时机正好,京中许多贵人都在。
能在今夜比赛夺得头筹,不仅可以获得不菲的奖品,还可以好好扬名呢。
宁曦月和许多适龄婚嫁的姑娘一样,都是比较看重这次比赛的。
宁曦月选了一支颇为难度的舞,但对伴奏的要求比较低,只要宁怀奕正常发挥,就算技术差了些,对她影响也不大。
宁曦月可谓考虑的很周到了。然而她没料到的是,宁怀奕就不是个普通人。
今晚的比赛,不是强制参加的。一般敢报名,都是有几把刷子的。不说精通,最起码不会一窍不通。
宁怀奕是个例外。
宁曦月已经摆好了架势,迟迟未见宁怀奕吹奏。没办法,只好自己先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