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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士奇:“阿嚏!”

总而言之,在种种阴差阳错之下,聂昭与黎幽就此牵上了线,对上了有些奇妙的电波,也算不打不相识。

这里的“打”,指的是“打同一个人”。

这一波混合双打效果拔群,挨打的镇国公一党遭受重创,一夜间分崩离析,从炙手可热走向天凉王破。

大树倾塌,猢狲四散。

震洲停滞百年,终于迎来了一次天翻地覆的大换血。

王朝建立以来,政变之事屡见不鲜,镇国公倾覆以后,自有虎视眈眈的对家补上空缺。

而这些“对家”,正是镇国公掌权时饱受打压,不得出头的仁人志士。

聂昭和黎幽到来之前,他们一边忍辱负重、委曲求全,一边暗中筹划,聚集了一批甘愿舍生取义的同仁,准备与镇国公拼个鱼死网破。

如今网破了,鱼还不用死,岂不是天大的好事?

他们对聂昭千恩万谢,自不待言。

聂昭趁热打铁,大胆创新,召集众人彻夜讨论,提出广开言路、兴建学府、选举成立震洲人民代表大会……

虽然凡间有不少人觉得惊世骇俗,但太阴殿暂时接管了震洲,在阮轻罗的大力支持下,这片土地终究还是步履蹒跚地走上了变革之路。

半月后,新政权举行公审,在震洲百姓的见证之下,镇国公父子及其一干党羽被判枭首示众。

行刑之日万人空巷,为了满足广大群众的迫切需求,各地还开通了临时实况转播。

对凡间刑狱之事,阮轻罗只有一条指示:

“依律办事,该杀便杀,不必与我谈什么‘法不责众’。若有一千人枉法,便杀一千人;有一万人枉法,便杀一万人。三条腿的虾蟆难找,两条腿又想往上走的人,我看满天下都是,还怕杀完了没人顶上吗?”

在秦筝的故乡善州城,鱼肉乡里、煊赫一时的城主一家也被就地正法,只可惜赶上了杀头的滚滚大潮,死得无人问津,连臭鸡蛋都没吃上几个。

未来的震洲,想必再也不会有女孩被当街拖走成婚,也不会有命如草芥的仆役被弃置荒野了。

在这世间,本就不该有任何人是草芥。

再后来,随着震洲改革推进,聂昭孤军深入、对质皇城的事迹逐渐为人所知,她“匡扶正义”“惩恶锄奸”的美名很快在民间传扬开来。

又因为她没有在凡间留下姓名,只有哈士奇当众大喊了一声“昭昭”,听上去响亮又顺口,因此在传闻中,她的形象逐渐演变成了“人美心善的昭昭姑娘”……

聂昭:“阿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