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似于灵魂出体,你要慢慢来,总会有契机回到自己身体里去,”白婉舒当时拍拍秦茶的肩膀,一脸了然,“怪不得鬼差不收你,毕竟是未死之人,能不能回去,看你自己造化了。”
从记忆里回神,秦茶恰好问她,“我今天出去,看见了一个人,越长羲,你认识吗?”
白婉舒立刻蹦起来。
“卧槽当然认识啊!安陵阳那个小婊砸,前几年捧出一个越长羲把我手底下的人全部压了下去,有仇且不共戴天哦!”
白婉舒撸起袖子,“要不是我王牌玉白衣他要带孩子不接通告现在哪里有他越长羲的地儿站!”
然后气势汹汹地朝着秦茶的方向问,“提他干嘛?!”
秦茶低咳。
“恩,”白婉舒似乎听见对方清丽微冷的声音带着罕见的笑意,“他是我丈夫。”
白婉舒:……
“你知道吗?”白婉舒语重心长地说,“全天下的茶罐都说越长羲是她们老公。”
秦茶:“他确实是。”
“脑残粉标准的话就是我老公怎么样怎么样我老公怎么样怎么样。”
“就像你这样。”
秦茶:“……”
白婉舒又问,“所以你不过就是出去了一天,究竟是怎么看上越长羲那个小婊砸的?脸吗?肤浅!又不能吃!”
秦茶沉默了一会,清了清嗓子,“白婉舒。”
“嗯?”
“我会追他,”她的声音冷丽又干脆,“只是通知你。”
白婉舒:“……卧槽!姑奶奶你别冲动!你不要给我搞事情!”
“我去制造一堆的灵异事件,”对方冷静地谈判,“或者你帮我想办法,你选。”
“可以不选吗?”
“可以啊,”秦茶给白婉舒倒了一杯水,“我自己想办法,总能见上面的。”
……这种回答她更方。
白婉舒想了想秦茶那张脸,突然改主意了。
“我帮你,但有个条件,”她笑得颇有几分不怀好意,“你签到我这里,我捧你,干死越长羲那小婊砸!”
秦茶:“……成交。”
与此同时,长羲公寓。
安陵阳看了看手里的通告,眉心拧成死结,“我的哥,”他愁眉苦脸,“你自己不心疼自己身体我还心疼啊,就算你身体是铁打的我的又不是!这行程太慢了!而且过度的曝光量也不是什么好事情啊!”
背靠窗台望着万家灯火的男人不说话,他的侧脸一半被光线勾勒,一半陷在黑暗里阴沉无比,但那线条流畅至极又无比精致,颇为阴戾的神色让他如同引人堕落的深渊。
“哥你以前不是挺沉得住气的吗?现在有点急躁啊,又不是没作品,接这么多通告,会很没质量的。”
“哥?”
“你在听我说话吗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