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此期间,”辉格深吸一口气,恪守的光明信条让他提醒自己一定要稳住本心,然后他低声警告所有人,“不要去看左右眼!”
他的声音仿佛被某种力量加持,传的极其遥远,又沉又厚重,和他平时不太正经的表现完全不一样。
“眼上有诅咒,”他解释着,“看着它们会被夺走灵魂,不要看着它们。”
长羲抱着秦茶立在隔着辉格十米远的浮石上,他懒洋洋地稍微挥动羽翼,挑着嘴角恶劣地打断辉格的话,“我和你打个赌。”
辉格立刻回道:“并不想听。”
长羲的眼角稍稍上扬,挑衅的神情如同在嘲笑对方的天真,他没再回话,也不打算再搭理对方,他温柔地看着秦茶,像哄她似的声音十分耐心地低声:“教母,我们住在这好不好?”
秦茶觉得有点不太对劲,她说不太上来,但直觉告诉她:自己遗漏了某一条很重要的线。
她凝视着长羲毫不遮掩独占欲/望的眼,很纵容地摸摸他的头发,“可以。”
秦茶顿了顿,补了一句,“别再手滑了。”
“您很喜欢他?”长羲笑得依旧温柔,“似乎非常害怕我伤害他呢。”
秦茶老老实实地说,“我只是在等他成王。”
辉格成王了大家就都可以回家了,多么美丽。
她这句话压得有点小,冰凉的呼吸扑在长羲温热的脸颊上,年轻的魔族眯起眼,异色的瞳孔显得有些妖冶。
“是吗?不一定是他啊,”长羲亲亲秦茶的嘴角,在她耳边低语,“您也可以成王啊,教母。”
“我非常想杀了他呢,怎么办?”
秦茶:“……你是不是叛逆期?”
长羲:“……”
秦茶:“叛逆期我们好好沟通,好好解决。”
她的语调清冷淡定,仿佛真的只是在平静地和自己带的熊孩子说话,“而且叛逆期的话我会有点累,你乖一点?”
长羲:“……好。”
辉格:……内心哔了狗!
长羲宽大的手掌摩挲了一下秦茶的脸颊,他正经地说,“不叛逆的话我会有点累,您奖励我?”
秦茶:“……”
长羲咧开嘴角:“尽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