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号孕妇抽出自己丈夫手里的卡片,翻过正面朝向众人,温声开口:“这副毕加索1949画的画,名字叫做《怀孕的情人》。”
“哇,”5号女生有些崇拜地低叫了一声,盯着卡片她又忍不住吐槽,“这画的是孕妇吗?也太抽象了!”
9号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然后微笑着继续说,“62岁的毕加索认识了21岁的年轻女画家,这副画创作于在女画家怀第二个孩子的时候。”
她顿了顿,像是想到什么,好笑地开口,“说来也巧,我现在也在怀第二个孩子,而且这位女画家的名字音译过来,有个版本是叫弗朗索瓦兹-吉洛,我叫周吉洛,还挺有缘分的。”
然而9号的话刚落嘴,所有人的面色都变了,他们不自然地移动目光,然后把手里的卡片迅速收好。
2号急急地把妻子拉入怀中,把卡片夺回来,他训斥她,“你在胡说什么?”
“我没胡说啊,”9号嗓音细细的,“我上课经常和学生评析这副画,怎么……”
她的话截然而止。
怀孕,一样怀了两个孩子,女画家,名字。
这张卡片似乎在指示些什么,它好像在变着法传递——9号孕妇的信息隐藏在卡片里。
可是,为什么要用“判定卡”的方式让别人猜测呢?
周吉洛的目光开始惊慌,她下意识就先护着自己的肚子,丈夫把她搂在怀里安抚她,她就忐忑地看着其他人。
12号刚好抽完一支烟,随手把烟头扔在地上,他上脚踩了几下灭了火星。
“大家自己把判定卡收好,”他把手里的卡片塞到裤袋里,“在新的提示出来之前,什么都别说。”
9号周吉洛抓紧丈夫的衣角,带着哭腔问,“这是怎么一回事啊?你们的卡片上写的什么?”
没有人再回答了,一片沉默。
这个时候空中出现了新的提示:
[请在0号房间寻找密码。]
12号拍拍手,把大家从隐隐约约的恐慌情绪里惊醒,他站直身子,施施然开口,“那我们就找密码。”
5号女生问:“怎么找?”
“先找着吧,”2号搂着妻子,开始翻看他身后柜子,“总会有些特别的东西,一个小时后大家再交流一下找到了什么,谈谈想法。”
秦茶看了一眼两张卡片,把它收到自己书包里面,抱着她的男人转身走回皮椅旁边,把她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