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子墨腿好了,自己也得赶紧弄个饭碗才行,坐吃山空可不行。
至于那个什么李夫子为什么被抓,她有点好奇,她看向面前的子晏跟子竹,问他们:今天我回家后,书院还发生过什么事情?
李夫子被人补刀子了。杨子竹想都没想直接说了出来,将院长说过的话,忘得一干二净。
噗嗤!
虞婳没忍住笑出声,她真不是故意笑,就是觉得那个李夫子今天怕是要郁闷死。
她看向杨子晏:跟我说说,怎么一回事?
我们也不清楚,院长叫我们过去就问了一下娘是不是打过李夫子,我们到院长跟前的时候,那里就有个满身是血的哥哥。杨子晏见二弟已经说了,那他也就没啥好隐瞒,反正有二弟顶着。
虞婳挑眉:那你们怎么回答的?
我就说娘的确打了,但我补了一句他该打。杨子晏说这话的时候,眼里满满的嫌恶。
这很符合她家子晏。
了解过的虞婳看向杨子竹:你们院长是不是还跟你们说了不能跟别人说这件事?
杨子竹愣住:娘你怎么知道呀?
正常都会隐瞒。
可娘不是别人。杨子竹强词夺理了。
虞婳笑了笑,没有继续责怪子竹,但有些话还是要跟孩子说:这件事你们跟我说就行了,不能再跟别人说,做人要讲诚信,既然答应了别人,那就要说到做到,有时候祸从口出,一不小心你可能就造成了大错,知道吗?
这话她是说给杨子竹听的,杨子晏她很放心。
知道了。
杨子竹回了一句,埋头啃鸡腿。
鸡腿真香。
嘿嘿(?bull;.bull;?)
晚上,孩子们都去睡了,唯有虞婳在前院靠着杨祁家那边的墙下坐着,她旁边还架了一个梯子。
突然,隔壁有声响,她连忙起身爬上梯子,看到正在关门的杨祁,她小声喊了一声。
杨祁。
杨祁转身看过去,看到围墙上露出半个身子的虞氏,他眉头紧皱,抬脚走过去。
距离院墙还有一定距离的时候,他停下来,仰头问虞氏:你有事?
唠会嗑,你赶紧把地上的梯子立起来,让我下去再说。
杨祁抿了一下唇,然后说:大晚上,不太好。
言外之意就是拒绝给她扶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