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容哪知在她面前他连戏都不做了,刚准备下床去抱孩子就被酆郸拦住了,两只兔子见状立刻跳了出去,他们察觉到鬼帝鬼后两人需要独处的空间,密室的门也带上了。
云容皱眉:“酆郸。”
“我在,”他身上穿着的盔甲十分合身,将男子宽肩窄腰的身材完美体现了出来,但依稀可以看见盔甲上还沾有血迹灰尘,在靠近她之前,青年已然解下身上的盔甲,任由坠落在地上,随后朝她走去,“我只是让孙婆婆带他去吃他应该吃的东西,你别担心。”
她怎么可能不担心。
那是她怀了几个月的孩子,就这么被不明不白的带出去了,她怎么能放心。
酆郸将下巴靠在她的颈窝里,他看着不胖,压下来的重量却还是让云容支撑不住,往身后的床上倒去,男人的手掌托在她的腰背,顾忌着她刚刚产子,又托住她的膝弯将她抱起放在了床上。
明明只是半日的时间不见,云容却觉得已经过去许久了。
酆郸垂下眼眸,鼻尖磨蹭着她的脸庞,冰冷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面容上:“阿容为什么不看着我呢?”
他的眼睛里透出一股执拗来:“你的注意力都被他带走了。”
云容这才知道面前的人似乎不满于她方才的态度,她被抱得有些紧,挣扎着想要解释:“不是……”
双手撑在她身侧的男子却俯下身去,用牙齿咬开了她身上的系带,像生气的野犬,只用这嘴和牙齿将她本就乱糟糟的衣裳解开了大半,云容仰头去看,男子脑后的长发垂落了下来,在她的显露出来的肌肤上扫动,又痒又扎。
她惊慌地抱住了作乱的脑袋,青年却忽略了她如今那点力气,准确寻到了位置咬了下去。
没怎么用力气,云容被磨得背脊发麻,下意识挺.起了腰仿佛朝他迎去,她捂住嘴里的叫声,却还是溢出了少许。
他就着这个姿势抬眼朝她望去,没有什么技巧,从前她害羞不让亲吻这里,算起来这还是他第一回 霸占了属于儿子的特权,当他那点占有欲散去,他又起身寻着她的唇吻了下去。
云容被他吻得气喘吁吁,连面颊都红润了起来。
酆郸的唇染上潋滟,他握住一轮满月,一张一合说着蛮横的话:“你是我的,这里也是我的。”
他似乎对刚进来时见到孩子往她怀里钻的场景很是在意。
云容羞得用手臂遮掩住自己泛红的脸庞,不愿同他争执:“你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