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小白不敢乱动,生怕自己动弹一下会踢到未来的小主子,只好转移注意力到鬼后的话上,它来得时间并不算短,有些事情它也有所了解,但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心里还是有数的。
“许是鬼帝大人以防万一呢,”白兔子舔着三瓣唇,许是因为在鬼后面前撒谎而紧张地避开她的视线,“您看,这不就用上了吗?”
她没听出白兔发出的颤音,倒是继续四处打量,手指抚摸着墙壁上的划痕,缓缓地走过,白兔子心惊胆战的望着她的指腹抚摸着冰冷的墙壁,直到她突然停下了脚步。
嘴里发出一声疑惑的气音,白兔子的耳朵瞬间竖起老高。
她动作轻柔地将兔子放了下来,随后借着烛火的光寻到一处不同寻常的缝隙,取下头上的簪子在缝隙处轻轻一撬,伴随着一声轻响,一小扇暗格给翘了出来。
同时也露出了里面被封存的画。
白兔的眼睛从来没睁得这么大过,明明不是当事人,却比当事人更为焦灼。
“鬼后大人!”
兔子发出一声尖叫,本已伸手进去的云容低下头看它。
“怎么了?”
白兔子大义凛然地拉住自己的尾巴尖,身体早已绷的僵硬:“您看过兔子的尾巴吗!”
云容微蹙着眉头,似是不知道为什么它要在这种时候问这种奇怪的问题,但又很好的配合道:“看过呀。”
说完又准备端起桌上的烛火往暗格里照去。
“您先等一下!”白兔一副看淡生死地鼓起胸膛,“那您肯定没看过这么长的兔子尾巴!”
云容被它的话吸引了过去,在看到它将自己的尾巴拉出来不亚于猫咪尾巴长度后,她有片刻的停顿。
云容:突然对兔子这种生物失去了抚摸的欲-望。
白兔还故意拉着尾巴在她面前蹦蹦跳跳:“我为您新学了一支舞,您确定不看看吗?”
如果到现在,云容还不知道它在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云容大概就是个小傻子。
重新端起桌上的烛火,云容抿着唇:“我一会儿再看。”
说完也不等白兔反应,直直地往暗格里照去。
白兔想要阻拦已经来不及了,它只能看着云容将那副画照了个清楚,而当她看清那画中的人是自己后,瞬间怔住了。
那是在辛府中她躺在后院花丛中的画像。
她小心翼翼地把画取了出来,嘴角噙笑:“画的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