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竹不高兴的哼哼,想推开限制她自由的屏障,奈何那包围圈跟铜墙铁壁似的,她那点子力气在此毫无用处。
唐竹不耐烦的想找到其他出口,刚刚摸索了几下,双手被钳制住。
唐竹想挣脱束缚来着,奈何力气不够。她委屈巴巴的发出像奶猫儿一样娇气的声音。
须臾,唐竹的手腕被松开,就连包围圈都没了。
她高兴的哼唧两声,随意的翻了个身,心里踏实了。
就是苦了被她上下其手的男人。
简洲站在床边,低头看着床上睡得舒舒服服的女人。
一个月前的经历在眼前浮现……
他好气又好笑的俯身低头,在唐竹的额头上用力亲了一下,还揉揉她头顶的软发。
在对方再次翻身时,转身走进卫生间,打开了花洒。
半个多小时后,简洲从卫生间走出来。
他看看床上喝醉后睡眠不老实的唐竹,又看看窗户旁的沙发,最后走向沙发,打开窗户,躺在了沙发上。
窸窸窣窣的声响从床的方向传到简洲的耳朵里,他抬头看向床铺,确认唐竹的翻来覆去都仅限在床中央的地方,慢慢闭上眼睛,睡觉。
·
次日,七月底浮躁的热光洒向大地,被窗户阻挡了大部分热度的光束,落在卧室的床上。
唐竹沐浴在阳光里,头晕乎乎的。
她昨天晚上喝了好几杯酒,醒来口干舌燥,还有些头疼。
唐竹揉了揉眼睛,睁开。
眼前被阳光投射进来的沙发上,出现一个人影。
那人躺在沙发上,身上的衣服是米白色,同样沐浴在阳光里,好似被蒙上了一层薄纱,看的不太真切。
唐竹再次揉了揉眼。
这一次,那恍惚的人影渐渐清晰,赫然就是她的合约老公,简洲。
简洲这会儿正躺在沙发上睡着觉,身上的毯子掉到了地上,除了睡衣,没盖其他任何东西。
简洲怎么睡在沙发上了?不是早就说过像以前那样一起睡床上的吗?
等等,她昨天是不是喝醉了?
唐竹揉揉太阳穴,昨晚上的回忆开始在脑海里涌现。
首先,简洲谢谢她的礼物,她觉得送出去的情侣手链有点别扭,于是倒了两杯酒。
简洲不让她多喝,她却因为看见他打电话的背影,心慌意乱之下连着喝了三杯。
吃完饭,简洲问她喝了几杯,她伸着四根手指,说“一杯”。
记忆到这里,戛然而止。
唐竹以手扶额,好尴尬。
她当着简洲的面儿,□□裸的说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