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裴鹿下意识道:“他没有啊…”
裴鹿和江执对视。
裴鹿放弃挣扎。
“好吧,就讲了一点点,没多少的,顺口两句。”
她本来还想替余哥找补两句,但是江执的神色太肯定了。
让她想抵赖两句都觉得心虚的说不下去,只能破罐子破摔的承认。
“你怎么一下子就觉得是他说了什么?”
江执嗤笑一声,漫不经心道:
“毕竟他也不是第一次做这种塑料兄弟行为了,猜也能猜到。”
裴鹿:“……”
联系到她上次诈人身份也是从余伯光口中得出来的,她还真的没话说。
“也不是余哥的错,”裴鹿决定挽回一下,“他以为你都告诉我了,我也没有及时拦下他。”
谁知道江执并没有把事情的全部都讲出来。
包括最关键的,这件事对他产生的伤害,他一个字都没提。
江执嗯了一声:“怨种兄弟,我早已习惯。”
裴鹿:“……”
她对不起余伯光。
不过她也看得出来,江执没因为这件事生气。
他和余伯光从小认识到大,对方是他唯一还算亲近的朋友了。
“我不和你提这件事,不是因为我仍旧心存介怀,或者别的什么。”
“事情过去这么久,我今年二十五岁,不是十五岁了。”
江执的视线偏了偏,落到她身后的江景上:
“我只是觉得你没有必要为我犯下的错误买单。无论如何,那是我自己曾经的事情。”
找借口找理由,是最没有必要的东西。
实际上裴鹿就是被他拒绝了,就是被他抗拒于去改变这段关系,她有权生气。
年轻男人眉眼浮着慵懒的笑意,声音却很轻:
“是我拒绝了你,让你哭的那么伤心。所以我应该挽回,我应该来追你。”
裴鹿愣愣的看他。
她几乎听得到自己心跳越来越快的声音。
她还是第一次听到江执这么说。
她想过好几个他不说实情的缘由,但是没有想到会因为这个。
江执说,“她不需要为他本身的性格缺陷去买单,去委曲求全”。
所以他没有辩解过这一点。
他没有用这个卖惨博同情,也没有用这件事让她心软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