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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波 yцsんцωцц.vīP(1 / 2)

第二日的报纸头条,理所应当地刊登了马林梵多失败的行刑,和轰动世界的白胡子之死。

早在各地人民反应过来那个叱咤风云的人物已经去了之前,大海上的海贼们早就动了起来。

顶上战争在人们嘴里一共只转了一天,还未等他们咀嚼出到底是海军输了,还是白胡子海贼团输了。芙蕾雅和凯多在德雷斯罗萨全面开战的消息便如风暴一般,短时间内就吹得到处都是。

早上,他们听说芙蕾雅的将军波利被百兽的大看板烬杀掉了,中午风风雨雨又说波利带着舰队剿灭了凯多一只小队。下午德雷斯罗萨被毁灭了,跑成一座空城,晚上德雷斯罗萨的民众又勇敢拿起刀枪守护他们的国家。

昨天,他们的王还在玛丽乔亚,今天又已经回到了国家。上午她还在芙蕾雅身边,晚上却出现在凯多那边。

海贼打仗没什么必须给外界通知进展的规矩,两方打战都打得既轰轰烈烈又沉寂无声。战场上炮火连天,战场外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有勇敢的记者能向外发出一些基本情况,或者从逃难的人里得到不知道对错的只言片语。

但就在这场战持续到第五天的时候,一个再确定不过,谁也不能猜疑的事情通过报纸被世人知晓。

红发直接花钱请了记者,让他们拍下来列文和之国最高处,飘荡着的两面海盗旗。⒫o壹8τo.čoⅯ(po18to.com)

一面双刀叁道伤疤,一面双剑飘着蔷薇花。

香克斯在镜头里比着V,傻乎乎的笑容一如既往的灿烂。

杰克当场撕掉了报纸,凯多倒是哈哈大笑起来。

烬问他是否要回去,凯多反问是谁泄露了和之国的位置。

他的两个大看板一下全沉默了。烬锋利的目光划过另外两位灾害。

“说了多少次了,那个女人不可信任。照照镜子,要不是另有目的,那个女人怎么可能会对你们有好脸色。”

奎恩呸了一声,阴阳怪气:“就你好看。”

红晕蔓延到杰克面罩上的部分,“她说我只是不上镜,其实还是很可爱的。”

凯多头一回露出了那种牙疼的表情,这类神情倒是很容易在战国或者白胡子脸上看见。

他喝了口酒,叹息道:“男人啊。”

杰克立马换了表情,坚定地说:“我绝对没有带她去过岛上!”他都是直接去外面订房间的,虽然芙蕾雅一次都没赴过约。

这回轮到凯多沉默了,他呢喃:“难道是那次……”

叁个看板郎微妙的目光投向他们的老大。

凯多灌了口酒,自然地转移话题:“半个小时后再次发动进攻。”

奎恩转过头吐槽:“明明一点都不自然!”

战势汹汹,芙蕾雅抱着剑闭眼靠着墙边休息,听见鸣金立刻睁开了眼。

尼约德再次对上了凯多的铁棒。黑色的雷电和紫色的雷电闪烁,荡起狂暴的飓风,黑色的红色的头发卷在风里。

在霸王色相撞撕扯着发出的噪音,凯多问:“你怎么才能喊红发从和之国滚出去?”

芙蕾雅哈的一声:“把烬送给我怎么样?”

烬抬起头,破碎的面具下露出一张足够芙蕾雅为其掀起一场战争的脸。

凯多冷笑了一声,加大了雷鸣八卦的力度。

凯多第十四次试图攻入德雷斯罗萨失败,百兽海贼团撤退。

芙蕾雅难挨地坐在战地临时搭建的医疗所,乔斯跪着帮她处理伤口。他很想用舌头帮芙蕾雅舔掉肋下的血,但被铁拳教育后,乔斯含泪带上口枷。

不知道哪里传来一声“波利醒了!”

芙蕾雅立刻跳起来,带着缝到一半的伤口冲进医院。

乔斯举着手术剪刀,跟在她身后发出“唔唔”的声音。

波利已经从ICU推了出来,不能动弹,全身裹得像木乃伊,脸上摁着一个呼吸机,链接着各种设备和管道,像是个正在维修翻新的机器人。

芙蕾雅冲到他面前,一下停住了。

“波利波利——”她想碰碰他又不知道手应该放哪。

波利强抬起身,龇牙咧嘴。芙蕾雅扶了他一下。

“躺下躺下,别动!”

波利摔回床上,喘了好几口气。芙蕾雅终于在他身上发现了一个没有插管子的地方,握住了他的手。

他叹气,“真的老了……”

芙蕾雅说:“没事,你头发本来就白。”

波利静静地躺在床上,凝望着天花板。

芙蕾雅在旁边坐了一会,坐不住了。

“你在看什么?”她也看天花板,啥也没看见。

波利幽幽地吐了口气,“我刚才撒了个尿。”

芙蕾雅睁大了眼睛。

“尿管不用动真好啊……”

芙蕾雅死鱼眼:“懒死你算了。”

“人真的可以被懒死吗?”波利陷入了哲学思考。

“你只要懒得吃饭就行了。”

波利摇头,“懒得吃饭还行,懒得喝酒做不到。”

“你说了这么多!”芙蕾雅大声喊,“不就是想喝酒吗?”

波利舒了口气,欣慰道:“你终于理解了。”他说得口轮匝肌都累了。

芙蕾雅抓狂,“喝死你算了!!!”

波利轻笑,一笑立马咳嗽起来。呼吸器里起了一层白色水雾。芙蕾雅慌忙地不知道该怎么办。她想去找护士,但波利突然用力,死死地抓住了她的手。用力直到小臂颤抖,指尖发白。

病床上颤抖的声音说:“波利不辱使命。”

——

清扫过战场,芙蕾雅才发现趁着她的注意力在前线,bigmom,黑胡子和凯多偷偷地占了几个边界的岛。左右加起来也是很大一块地盘。

她十分蛋疼,把牙齿磨得直响。

罗西南迪坐在书桌前写着什么东西。

芙蕾雅重重地哼了一声。

罗西南迪坐在书桌前写着什么东西。

芙蕾雅把睡裙撩到大腿根,重重地咳嗽了好几声。

罗西南迪坐在书桌前写着什么东西。

芙蕾雅从后面跳到罗西南迪身上,搂着的脖子亲他。罗西无奈地放下笔,伸出胳膊接住转了一圈快要掉进他怀里的芙蕾雅。

芙蕾雅一边亲他的脸颊,一边飞快地瞥了眼信纸。

“多拉格亲启——”

啪,罗西把信纸翻了过去。

芙蕾雅撅起嘴,大声谴责他:“你又给那个女人写信!”

罗西目光偏转,露出一种一言难尽的表情。话说回来,马林梵多的时候,战国先生说什么来着?草帽小子是革命军首领龙的儿子?

他的神情一下变得更加奇妙。

芙蕾雅坐到书桌上,赤裸的双腿交迭,双手骄矜地放在膝盖上,傲慢地抬起下巴,命令:“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