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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梦想是不会结束的 Ⓟò⓲Ьě.Ⓒòм(1 / 2)

芙蕾雅这次的马林梵多之行,最后一件事是把斯摩格揍了一顿。

作为一个头铁的人,斯摩格看见正在逛街的芙蕾雅和马尔科直接A了上去。

“泽法老师的本子,是不是你指示的?”

芙蕾雅,一个坦荡到无耻的人,她能怎么回答,她当然如实回答:

“是。”

斯摩格当众,黑着脸抽出了十字,十字尖端直指芙蕾雅。

芙蕾雅挑起一边的眉头,哼笑:“你在向我挑衅吗,新兵?”

“就是你。”斯摩格冲上去,“侮辱了泽法老师的家伙!”

芙蕾雅微微一侧身就躲开了十字,她感兴趣地看着斯摩格,叫停了马尔科的反击。

“海军里这么有趣的家伙可不多,让我和他玩玩吧,马尔科。”

马尔科抬起头,做了个无奈的动作。

团团簇簇的高楼阴影掠过他们的身体,芙蕾雅的左脚一动不动,右脚横踢侧挡,脚尖一勾把斯摩格踹出去。

他摔到商人的摊子上,小玩具落了一地。周围人在他们打起来的第一时间就已经跑走了。⒵αjιαоsℎǔ.ℂом(zajiaoshu.com)

斯摩格咳嗽着,吐出雪茄,握住十字的手用力,撑起身体咬牙盯着芙蕾雅。

“精神不错,但是太弱了。”芙蕾雅走过来,拉起斯摩格的短发,“你多大了?十六、十七?”

“十八。”斯摩格声音嘶哑。

芙蕾雅哼笑,“才比我小了两岁嘛,不过我们之间的差距可不是一两年而已。”

她放开他,不感兴趣地挥手,“走吧马尔科——不行啦,这家伙,十八岁还这么弱,走不远的。”

斯摩格野狗似的眼睛冷冷地盯着她的背影,十字撑起身体,再次扑上去。

芙蕾雅一脚把他踹回同一个位置。

斯摩格再次撑起身,再被踹回去,再起来,再踹回去……

斯摩格,芙蕾雅凝视着他黑色的眼睛,不屈的面孔,心里已经明白了,这个男人,会成为未来海军的重要人物。

他敞开衣襟里的躯体已经汗津津灰扑扑的了,内脏大概已经出血了吧,还在挣扎地爬起来。

疯狗。

曾经也被叫做疯狗的女人微笑,唇上闪过愉快的表情。

嘛,未来是未来的事情,现在就由她来给他最后一击吧。

右腿弯曲,以另一只脚为轴,轻巧地旋转。脚尖绷直,离斯摩格的胸膛只有一个指尖的距离。

她的脚腕被一只漆黑的大手捏住了。泽法皱着眉头,出现在两人中间。

“啊,泽法老师。”芙蕾雅脱口而出,吹了个口哨,“你今天戴了眼镜,真不错。”

方形镜片后泽法的眼睛严厉地瞥了她一眼。

斯摩格挥动十手,还想要冲上来,被泽法握住脑袋,摔到一边。

“乖乖躺着!”

斯摩格吐出一口血水,不情愿地扶着腹部躺下了。

斯摩格被医疗队拉走了,芙蕾雅和马尔科则被泽法压去战国面前。

战国此时正在疯狂地吃速效救心丸。

这件事可大——马尔科咬死了:这是海军对王下七武海的挑衅,背叛了他们的协议——可小:只是一个年轻气盛的海军新人做出的可爱举动而已,战国非常想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而隔壁办公室里,已经从两方听到全部过程的泽法头疼地看着芙蕾雅,不知道该摆出什么反应:那些让他半夜睡不着的东西居然是她订制的……

一个女孩子怎么能……啧……

芙蕾雅趴在办公室的皮质沙发上,一道阳光掠过她裸露的褐色前臂。她翘脚,两个赤裸的脚交迭,一边看着杂志一边喝着海军的巧克力奶昔。波鲁萨利诺给她的。黄色的大将走进来的时候还流里流气地跟泽法打招呼,泽法没好气地轰他出去。

在泽法眼里,芙蕾雅完全就还是个心智不成熟的小孩子。但这个小孩子已经是一个大海贼,一个无耻的女海贼。她像很多刚送到他这里的小年轻一样,因为一点点成就就不可一世、嚣张得要命。她不尊重海军,对待所有人的态度都很轻慢,但海军还得优待她,因为她是王下七武海。

“好好坐着。”泽法生气地随便找了个理由呵斥她。

“也没有规定我在马林梵多还不能趴着了吧。”芙蕾雅噘着嘴,慢慢坐起来。

这第二场战斗是怎么开始的?泽法终于被芙蕾雅没正行的样子激怒了?芙蕾雅对泽法动手动脚了?泽法忍不住揍了芙蕾雅?芙蕾雅反抗了泽法?动刀了吗?还是靠拳头?在沙发上还是地毯上?

“对你这种狂妄的海贼,必须给一点教训才可以。”泽法怒笑,笑容豪迈。

他把芙蕾雅摁在自己腿上,芙蕾雅喊叫、挣扎着动来动去,衣服褶皱重迭在身上。“放开我,臭老头!”

“父母把你生下来不是为了让你不自爱的,小丫头片子。”

泽法重重地打了一下她的屁股。

芙蕾雅脸色暴红。“你你你——!关你屁事啊!”

“当海贼!”第二下。

“啊啊啊——混蛋!我就是海贼!怎么样?!”

“多少人的生活因为你毁掉了?”第叁下。

“泽法——!!你你你——!”

“都分手了,就别来折磨前男友了!前男友前女友就该当个死人。”

“我就要折磨他!!!”芙蕾雅疯狂地大喊,“你还给他介绍对象了对吧,泽法——!!!”

“谁告诉你的?”

“你管呢!我告诉他,告诉你——想忘记我,没那么容易!!!我要做他一辈子的阴影,一辈子无法摆脱的女人!!!”

“无理取闹的小屁孩。”泽法呵斥,“自尊自爱,懂不懂!!”

“你又不是我爸爸!”她旋转身体,剪刀腿绞着男人的脖子,腰部用力,转瞬就坐到了他的脖子上,她用全身的力气压倒他,但她对于泽法而言实在是太小了。她改用胳膊肘使劲攻击他的脖子。

“你这家伙说这种话,欣赏的肯定也是大和抚子或者纯洁少女类型的女人吧!世界创造女人也不是只为了给你们男人当妻子的!”

“不做妻子就要滥交吗?海军的姑娘也没有天天找男人的。少给自己的堕落找借口了!少交点杂七杂八的男朋友比什么都强。”

“臭老头烦死了!老古董!少管我!我乐意!略略略略略——!”

“小孩子嘛你!”

“我就是小孩子——略略略!!!”

“不听话的小鬼就是需要狠狠的教训!”

马尔科和战国立刻就听到了隔壁传来的打斗声,飞快跳起来跑过去。门锁上了(他们居然还记得锁门),马尔科用拳头锤了好几下门:“喂——芙蕾雅、泽法,别冲动yoi!你们可是海军和七武海!”

“让开。”战国踹门。

门还没被踹开,啪地就被人从里面打开。

泽法和芙蕾雅都气喘吁吁地出现了,摸摸喉咙,理理揉皱的衣服。

芙蕾雅和泽法坚称他们刚刚只是在运动,她刚刚想起一招没用过的奇门招数,泽法帮她做了个演示。就这么一回事。

两人脸色都很难看,声音嘶哑,咬死了就是这么一回事。

战国揉着额头,对马尔科说:“我这边愿意让步。”

“……我们这边也是yoi。”

“那就谈妥了,快把芙蕾雅带走!”战国咆哮。

芙蕾雅哼了一声,站起来——又因为大腿根疼摔了回去。她揉揉屁股,恶狠狠地瞪了泽法一眼,重新站起来,气势汹汹地走出去。

“终于能离开这个鬼地方了!马尔科,走啦!”

泽法啧了一声,心情非常地不好。

他俩的打架会停止,完全是那么一瞬间,泽法忽然想起来这个场景在的本子里出现过,然后他们就疯狂的……

刚教育过小姑娘要自爱的泽法黑着脸松了手,赶紧退到离芙蕾雅两米远的地方。

芙蕾雅离开了马林梵多,所有人同时都松了口气。唯一不满的,大概只有八卦记者和如饥似渴的读者们。

芙蕾雅在马林梵多这几天,八卦小报简直跟过年了一样开心,每天都有轰动新闻,芙蕾雅一离开马林梵多,记者连忙探寻她的下一个地点,很激动的发现,她跟着马尔科回到了白胡子的船上。

难道——他们已经见家长了吗?!

八卦周刊又激动了,感觉看图说话写了好几篇非常轰动的消息。

而芙蕾雅此行的目的其实很简单。

“护士长!”芙蕾雅激动地跳上莫比迪克号,朝穿着豹纹护士服的大姐姐招手。

“哦,是老大啊。”金发的美艳护士长转过头,头上一对可爱的豹子耳朵,手里拿着针尖足足有一指长的针管。

莫比迪克号把马尔科留下的时候,同时也把芙蕾雅一群护士姐姐都借走了,护士长可是芙蕾雅超级喜欢的大姐姐,她这次一是来交换马尔科,二是要把护士们带回去。

“我好想你啊护士长!”芙蕾雅飞扑,埋进大姐姐的胸里,护士长温柔地摸着芙蕾雅的头发。

趁着护士长在和芙蕾雅在亲亲我我的时候,白胡子赶紧偷偷地离开……

“你要去哪?”护士长狞笑着抓住白胡子,黑气四溢,“老爹,今天的针还没打,药也还没吃呢。”

世界第一强的男人在护士面前也得乖乖听话,苦着脸喝下一大碗黑漆漆的药水。

马尔科跟着闪进来,感叹:“女孩子就是厉害啊——居然能让老爹乖乖吃药。”

白胡子看见马尔科眼睛一亮,把喝了一半的药碗微微放下,从上往下仔细看了一遍自己的儿子。

马尔科单手插兜,哟了一声,“老爹,我回来了。”

“嗯。”老爹点点头,把剩下的药喝下,放下碗,淡淡道:“该让萨奇准备红豆饭了。”

马尔科死鱼眼:“喂喂——!”

芙蕾雅嘻嘻笑,“老爹,我把马尔科带回来了,也该把护士长还给我了吧!”

“快把她带走!”老爹飞快地说。

“喂!”护士长大喊,“老爹,逃避吃药可是不行的!”

芙蕾雅捂嘴偷笑。她乐极生悲,护士长扭头,看见芙蕾雅,把她抓过来。

“你这家伙也是!”护士长在芙蕾雅身上摸来摸去,左右仔细看:“不是说了不能纵欲了吗,绝对又胡闹了吧!”

“唔——莫有。”

“别想骗我!我看报纸的!”

门突然被踢开了,穿着护士服的嘉蕾特冲进来,“芙蕾雅那个混蛋来了?!”

她在色斯灵尼尔岛闲得没事不是在暴揍波利就是在找麻烦,基恩干脆把她扔给护士长,让她来白胡子这边帮忙打针了。

芙蕾雅的眼睛上下一看,吹了个口哨:“超级合适你哟,嘉蕾特!”

嘉蕾特面色狰狞,挥舞双手冲上来。“敢让我哥哥独守空闺,自己去马林梵多嫖男人?!去死吧,你这烂女人!!!”

“噫嘻——!”芙蕾雅一下跳起来,嘉蕾特追上去,两个人开始围着护士长绕圈。

护士长额角突突地跳,一人一拳干脆利落地搞定。

芙蕾雅和嘉蕾特一起蹲下,捂着脑袋上热气腾腾的大包。

“闹够了,跟我去做个全身检查。”护士长强硬地把芙蕾雅拖走,拖到内屋去。“嘉蕾特,你来帮忙。”

“不要!!!”芙蕾雅尖叫。

“哼哼——”嘉蕾特险恶地笑,把芙蕾雅塞进内屋里,啪的一声合上门,芙蕾雅的声音被吞没在房间里。

马尔科下巴都掉下来了:“真、真厉害啊……护士长……”

……

护士长点上一根烟,看着芙蕾雅像是个被糟蹋的小姑娘一样啜泣着穿上衣服。

护士长咕哝着抱怨:“说什么还不还的,我又不是物件!”